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更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一眼,抽出那原本直在抽插的手指,腰部一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一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一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一绞一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一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一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一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一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多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抆过花蚕体内敏感,每一触碰定要惹得他一个颤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拉向自己,让花蚕再被撞在那处,发出一声惊叫,再被花戮撞击成破碎的吟哦……
花戮用力抱住花蚕的肩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肉里,下头的撞击也更加狠戾,既让他受到冲击,却又怎么都出不了他的怀里……
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慾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 没顶… …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彷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 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慾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抽插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花蚕伏在花戮怀里,头靠在花戮的颈窝,长长的头发披在带着微微汗津的脊背上,竟显出几分光泽来。
花戮的手指在花蚕的股间轻轻刮搔,顺着他的指腹,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柔软的毯子上糊了一片。
身子里的异物不住地做着清理的事,花蚕之前累得狠了,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可不知怎地,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来。
那时候,他还是毒部的首座,他还是兵部的首座,他们只闻其人,却从未见过面。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着那一身由失败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金属的光泽在那个全由高科技掌控的基地里闪烁着寒芒,那一刻,有一道沁凉的风从他身边飞快地掠过,他不自觉地回了一下头,却只见到了拐角处的一缕黑发。
「那便是兵部的首座,听闻是刚做完一票生意回来的。」有谄媚者这般献言。
他转过身,只淡淡地说了句:「是么。」
那一回,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只嗅到了那人抆肩而过时身上未散的血腥,而那人呢?
花戮一点点为怀中人弄干净身子,才发现他竟是乖顺得很,全然没有挣动,及至做完了,才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
原来是睡着了的。
轻轻扳过花蚕的身子,让他伏在自己的腿上安眠,那露出来的侧脸还带点微微的热气,彷佛用粉白的桃香蒸成,花戮看了一会,伸出手指,浅浅地在那里戳了一下。
他也还记得,在一次任务归来,一打眼间那一团血一样浓郁的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