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在牵牛花身侧坐下,跟着听林南音读书。

阳光流泻进室内,光芒照耀着,一股如蜜糖般的浓郁美好将时千和林南音包裹。慢慢地,陈牛的心彻底宁静下来。

讲完结尾,林南音停下。

陈牛低头,拿手一捞时千不知道什么又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带着一扯。

“牵牛花,有人想采访你,接受吗?”

时千偏头看他,大眼里流泻着疑惑。

陈牛便解释道:“以前在老家,老能遇上的那个年轻记者,你还记得吗?”

时千点头。

“哞哞。”

我记得。

他最早的几张照片,都是对方拍的。

“他的女儿女承父业,想给你做个采访,今天老远一路问人,找到我办公室去,我想着不容易,加上也不是坏事,就答应了。”

时千没意见,再次点头:“哞哞。”

行啊。

他刚决定最近老实点,不出门,正好找点事打发下时间。何况又是老相识。

陈牛又看向林南音。

她正把书签夹好,放回书架,道:“我没意见,牵牛花行动不方便,就在家里采访吧。不过你自己最好在家,时间要配合好,很多事我没你清楚。”

陈牛:“没问题,我会安排好时间的。那就说好了,回头人来家里,我通知你们。”

鉴於陈牛的小心机,前面两天没有任何动静,锺秋霖拿着陈教授给的一手信息,在南农和农科所两边忙活,收集信息。

而时千在这两天里,泡在南农的师生们、以及同事们丰厚的关爱中。

即便牛不在南农,来看他的人也是多得很。

等到第三天,上门的人少了,锺秋霖在上午九点踩点上门。

她敲开门,看到门里面的……牛头。

锺秋霖瞪大眼:“牵牛花?!”

“哞哞。”

欢迎欢迎,陈牛在隔壁换灯泡。

时千答完,脑袋朝着邻居家撇一下。

锺秋霖凭借对时千智商的自信猜道:“陈教授在隔壁?”

时千点头,看向她的目光很满意:“哞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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