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为附近生产队受到虫害的影响更大,直接影响到了收成。

以至原本丰收的喜悦,都没在这个秋季出现。

匆匆忙完秋收,渡过天气最好的一段时间,气温开始降低时,陈牛已经可以流畅地看外文资料。

等考完第二次期末考试,重新搭乘火车,辗转着回到胜利村。

差不多一年不见,一人一牛一到村口,就有不少人呼喊他们的名字。

等声音一传开,不断有人涌到村口来,甚至堵住了路。

“陈牛,学校里不错吧?看你信里说都好,别是只说好的,不说坏的。”

“牵牛花可是又长了!这个儿,城里牛都比不过吧。”

“人家城里哪来的牛?你个傻人。”

陈牛身上和手里的东西已经被乡亲们热情接手了,他笑着道:“没说假的,我在学校都好。”

“城里头也有牛,我们学校里就有老师专门养,还教人怎么养呢。”陈牛摸摸牵牛花的背,“不过的确没有我们牵牛花漂亮,也没这么高大。牵牛花比马儿还更有精气神!”

时千在一旁点头,表示陈牛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等徐有光、徐爱刚父子两赶到,更为热闹。

徐有光看人,徐爱刚更看重时千,那目光看得时千好想逃跑。

想了想,徐爱刚打不过他,这才稳住。

“哞哞。”

刚回来第一天,你不要不礼貌哦。

徐爱刚显然也知道牵牛花在想什么,他笑着道:“我可没想那个,你别乱想,就是觉得你长得也太好了。”

“陈牛给我捎回来的办法挺好用的,我喂养的牛也长得不错,本来还想着应该差不了你太多。”

“今儿见了你,就知道,果然不如人家有文化的。”

时千又摇头:“哞哞。”

我不一样。

他可是开挂的,怎么能用来和正常牛对比,那不公平。

知道徐爱刚不那么想,时千就热情地上去拱了他两下。

久不见,还怪想的。

陈牛被拉去谈话,时千反而比较自由,胜利村的村民们喜爱他,也只是把他当做小孩一样的存在,只这个小孩特别大只,所以他拥有自由的时间和空间可以到处溜达。

时千在村里走着,听到熟悉的声音,就会先叫一声:“哞哞——”

然后探出头,和老朋友惊喜会面。

“牵牛花!”

“哞——。”

是我啊。

打个招呼,又往下一处去。

时千发现有的人没什么变化,有的人则好像老了;倒是那些孩子们,仿佛一下长大了不少,有的看着他都得过一会,才喊出牵牛花的名字。

转完了村子,时千顺着小路,往后面的墓山走。

他一路往上,迎着北风,找到熟悉的地方。

“哞——”低吟声流淌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