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花大师面上先是笑意维持不住,接着就慢慢变得凄苦,偶尔会很是气愤,最后就是哀伤流泪。

武僧看到一滴眼泪,觉得不对,降魔杵的佛头在师兄头上一敲,大喝道:“师兄!快快醒来!”

有这当头棒喝,可算是把猝不及防被害的蝉花的心神拉回身体。

蝉花大师咬牙:“至乐钵坏了。”

“师兄,怎么说?”

“我在至乐钵里,分明看到众生皆苦。”一句话说完,蝉花大师忽地“嘶”一声,伸手捂住方才被棒打的头。

武僧师弟偷偷收回降魔杵,试图减轻自己棒打师兄的罪责。

“师兄,那我们的至乐钵,是不是可以拿出去用了?祸乱别人的心神。你看,师兄你都会被影响,旁人哪里防得住。”

蝉花沉默,而后道:“师弟说得有理。”

“至乐钵,至乐钵,让别人痛苦,持钵人不就至乐了。”

“师兄此乃至理名言。”

蝉花大和尚笑着看向武僧:“师弟你立大功了。且把头凑过来,师兄为你灌顶一回。”

武僧:……

师兄就是想打回来吧,他不就是情急之下,用了全力棒打嘛。

另一边,小院里推了灶的小孩也挨打中,刚被扒了裤子,露出红痕未消的屁股。

小孩拚命解释:“灶里真的有块砖飞了啊!真的,爹,你信我啊!”

“你骗谁呢。”

孩子爹并不相信,还觉得儿子在骗人。

小孩想起来那块灵石,掏出来道:“爹!你看这个,也是我在灶里捡的。”

“这块灵石,品质……不一般啊。”孩子爹丢了手底下的娃,抓着灵石去找孩子娘。

小孩自己穿上裤子,为自己逃过一劫的屁股松口气。

***

另一边,时千一行人,赶到坐传送阵的大城。

为了快些,剑宗弟子也来坐传送阵了。

不过除开莫三尺、时千,其他弟子包括龙叶,都进了蚌壳。

龙叶是想沉睡修炼,也想低调一点,不想在外人面前以龙形出现。

剑宗的其他弟子么,不愿意花那个灵石,反正传送就是一下的事。

时千没给他们笑死。

是真的能省,且不要面子,估计就是闹着当玩了。

不过对时千来说还是头一回,他还挺想坐一次传送阵,感受感受,所以在外面陪着莫三尺。

时千新奇地张望,看着像是祭坛一样的传送阵,觉得神奇又不太放心,像第一回 坐飞机一样。

黑毛知道弟弟头回坐:“吱吱——”

弟,不好玩,会头晕。

“唧唧。”时千点点头。

那我就坐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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