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说不用他再保护了,王诗禅顿时感觉少了点什么。他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就叫——失落。
吃过晚饭,梳洗完毕的聂不凡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然后小声对肩头的小猴子道:“悟空,你进去帮我看看情况。要是有坏人在,你立刻回来通知我。”
悟空挥了挥爪子,几个跳跃便消失在房门口。
聂不凡蹲在门边,偏头认真地留意里面的情况。
正在这时,头顶突现一片黑影,将他整个笼罩。他头也没抬,只是低喃道:“真是乌云压顶,连月光都没了。”
上方闷哼一声。
聂不凡顿了顿,缓缓站起来,装作没事似的拍拍衣摆,然后一手扶着门框,突然飞快闪入房间,勾住房门就准备关上。
一只手定在门板上,发出“啪”地一声。
聂不凡冲着来人笑道:“李四,你来了。”
“哼哼。”李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大步跨入房间,顺手关好门。
聂不凡瞅了瞅窗子,没关严实。
李翊也不在乎,将外衣一脱,坐在床上拍拍道:“过来。”
“这,人不是还没到齐吗?”聂不凡扭扭捏捏。
“他平时来得不是很快吗?”李翊阴□,“我们先来热身,等他到了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聂不凡顶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爬上了床。
这个空档,李翊又把里衣脱掉了,露出精壮的上身。
聂不凡倒在床上看着他,怯怯地说:“大爷,请温柔点。”
李翊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为他宽衣解带,动作粗鲁迅捷,丝毫不见温柔。
等聂不凡赤条条后,他才缓下动作,开始亲吻抚慰。
身体交缠,温度渐升。
“啪。”李翊的背上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他伸手一摸,摸出一只猴子。小猴子在他手上龇牙咧嘴,手舞足蹈。
“啊,悟空。”聂不凡正想将它抱过来,李翊斜过身子,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猴子塞了进去。
“别啊,放在里面会闷死的。”聂不凡翻动身子,移过去将抽屉打开。目前鸡窝村已经有好几种动物,但养在他身边的只有小猴子,像小根和大器都被几只鸡妈妈收养了。
小猴子一被放出来就给了李翊一抓,在他胸口留下三道浅浅的印记。
然后迅速躲到聂不凡的头发里。
李翊咬牙道:“要么把它丢出去,要么就让我把它弄昏。”
“你怎么这么残忍?”聂不凡控诉道,“居然对这样可爱的小家伙也下得了手?”
“那你就拿好它!”李翊的欲望正在高涨时,他撑开聂不凡的腿,用力顶了上去,却只进去了少许。
“啊!”聂不凡弯起腿,猛地一退,然后踢向李翊,叫道,“你这是在钻孔吗?技术不行就别献丑了!”
“我技术不行?”李翊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聂不凡指道:“你说呢?像头野兽一样。”
李翊一个泰山压顶,将他的唇堵了个严实。他怎么忘了,要对付聂不凡,首先就要把他的嘴给封了。
“唔,唔。”聂不凡出声不得,只能拼命拍着他的背。
小猴子也上前助阵,在李翊背上又抓又挠。
李翊无视,上下其手,重点关注腹部以下和尾椎附近的地带。
他的肺活量远超常人,硬是将聂不凡吻得晕头转向,四肢无力,拍打的手也慢慢停下来。
李翊这才放过他的唇,转而攻击他身体其他敏感部位。这家伙不是嫌弃他技术不行吗?这回就让他见识一下自己千锤百炼的武功绝学!
吻到肚脐,舌头挑舐,一边□那件物什,一边探入幽穴,动作灵活而有节奏,弄得聂不凡不住喘息低吟。
“嗯……别弄了,我……”聂不凡扭着身体,声音颤抖。
小猴子“吱吱”叫了几声,配合聂不凡呻吟。
李翊尽量无视这只多出来的小东西,继续手上的动作。
“要……要出来了……”聂不凡大叫。
李翊手一收,扣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低哑道:“暂时不行。”
将聂不凡翻转过来,用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肚腹,对准那隐秘之处,就要提刀上马。
突然,一阵冷风拂过,李翊只感觉背脊一凉。保持着正要进入的动作,回头看去,只见王诗禅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床边,眼中隐隐闪耀出莫名的光芒,视线缓缓移到两人即将交合的部位。
屋内死寂一片,连小猴子也不知躲去哪了,偏偏趴伏在床上的聂不凡无知无觉,只听他用略有些隐忍的声音闷闷地说道:“好了没?要么进,要么就放开我,你这样一动不动,究竟是怎样啊?不是阳痿了吧?若真是这样,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你把放开我就好了。”
李翊脸黑得像锅底,破罐子破摔地狠狠插入。
“啊……”聂不凡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想骂人,就被身后的人大幅度的动作给打断了。
那坚硬的玩意进得猛,出得更猛。
因为王诗禅出手了。
他向着李翊的脖颈袭去,李翊向后抽身,自然把那玩意也带出来了。
王诗禅又反手攻向他的面门,李翊低头躲过攻击,身体前倾,“啪”地一声,又进去了!
“啊……唔……”
王诗禅伸手去掰李翊的肩膀,李翊用手挡隔,同时伸出一腿朝他踢去,身体微偏,插在聂不凡体内的东西也随之扭转、摩抆。
“唔……”
王诗禅拉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拖,李翊抱着聂不凡腰腹一同后仰,他使出太极的借力打力,腿脱出对方的掌控,倒回床上,身体也重重压在聂不凡身上,那热丨插到至深处。
“啊……啊……”
王诗禅听着这个声音,面色有些阴郁,下腹隐隐升起燥热,攻击也愈加猛烈。
李翊可算是把面子什么都抛之脑后了,一边果身应战,一边执着地采着聂不凡的菊花。
在狂风暴雨中,聂不凡终於感觉有些不对劲,真准备转头看看情况时,一张被子迎面盖来,让他彻底陷入黑暗,只留下光裸的下半身,被李翊用各种动作摆弄着。
床铺似乎也承受不了这一连串激烈的斗争,微微颤动着。
聂不凡觉得自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双手必须紧紧抓住床柱才能保持平衡,下身却遭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全无节奏,就像抽风一样。
偏偏每一次都顶到极致,令人颤栗。
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呻吟,以示他痛并快乐的激烈情绪。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