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近距离盯着那种地方,他几乎有些想逃, 想到即将被碰到, 更是抑制不住地想退缩了。
要不, 还是算了吧, 等薄言再问时他就拒绝吧。
还是有点克服不了心里那关。
白绮犹豫着, 然而薄言这次没有征询他意见。
两只大手掐着白绮颤抖的腰,薄言埋头下去, 犬齿剥开服帖的布料, 舌尖迷恋的尝。
“别!”
白绮脸蛋瞬间爆红, 随之而来的剧烈刺激让他浑身都麻了,绷直腰背陡然弯下去,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几乎要坐到他脸上。
这却大大刺激了薄言,万分脆弱的地方被近乎疯狂的对待着。
难以启齿灭顶的爽意彻底将白绮吞没,他站不起来了,两条细白的腿被攥着扛起,扣在身后的桌子上。
娇嫩的粉被迫展露、碾压,颤抖着化为极其艳丽的红。
即便这样,薄言也一直保持蹲着的姿势,没有高於白绮,而是近乎服侍的仰头抱着奶桃吃。
高挺的鼻梁渐渐湿了一些。
好半晌,薄言才勉强恢复了点理智,没像个土匪似的直接把人生吞活剥,而是忍耐克制着逐渐慢下来。
力道不清不重,按摩般一点一点吃着精致漂亮的桃核,吃得白绮浑身颤抖,意识断断续续地回归。
他逐渐清醒着感受到了这份刺激。
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笼罩了他,每一下仿佛都重重滑在心脏上,激起全身的血液加速。
怎么……会这样。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白绮漂亮的双眼半阖着,有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几乎要沦陷了。
昏暗的房间内,时间过得无比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白绮浑身被薄汗打湿,泡进热水里。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温热水流冲刷,他红着脸咬牙用指尖清洗,窘迫得快晕过去了。
怎么可以亲这里,薄言不是有洁癖吗?
白绮闭着眼睛,连洗澡的过程都无比难捱。
好不容易洗完出去,他几乎不敢看薄言的眼睛,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却被拉住手腕抱到床上。
薄言五官褪去了凌厉,将头埋在白绮肩颈,有些贪婪的汲取这份香气。
“还怕吗?”
白绮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还是怕,但变成了另一种更难以启齿的怕。
“没关系,”薄言似乎并不惊讶,“以后我们可以多尝试几种方式,慢慢适应彼此身体。”
“多、多换几种?”白绮吓得睁大眼睛。
“嗯,”薄言红着脸,认真阐述这次经验,“抱歉刚才还是太急了,下次会更小心。”
他虚心低头:“实在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