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点疼,但扭到的不是这里。”

他指甲透着粉,指着胸.脯给薄言看,语气懵懂:“再往下一点。”

话落,薄言大手覆了上来。

难以形容的酥痒从肌肤渗入骨髓,过於强烈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痒。

白绮猝不及防下眼尾腾地红了,他喘息着蜷缩,却不小心将薄言的手也卷进去,滚烫瘦削的腕骨被夹在软弹的腿和胸前,触感格外明显。

一瞬间薄言重重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白绮更是痒得脑袋空白了一瞬,慌乱地赶紧躲开,却被大手按住了。

天鹅般洁白的颈项绷紧,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露在外面,白绮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人。

此刻的薄言陌生极了,眉宇间缠绕的冷意彻底消失,黑色虹膜映入满床深红,好像覆了层浓稠的血色,定定的盯着他。

这样的眼神实在太有冲击力,白绮仿佛见到了真正的江医生,那么疯狂又那么隐忍,想扑上来又只能克制,像火山一样挣扎燃烧。

白绮毕竟不是真的演员,根本接不住这样的戏,想到后面的台词更是有点怂了。

他红唇嗫嚅着,怎么也说不出台词。

眼看着薄言起身好像要离开,对戏就这么被他搞砸了,白绮心中慌了神,内疚的想道歉。

下一刻,凌乱的身体被薄言裹上被子,只露出小小的脑袋。

白绮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惊讶地看过来,漂亮的眼睛怯生生的。

那么敏感又那么脆弱,稍微一碰就会颤抖,一点刺激都会让他受伤。

“吓到了?”

薄言捏了捏眉心,极力忍下身上汹涌的躁动,可额角暴起的青筋怎么也压不下去。

起身正要去浴室,身后传来白绮清冽的声音:“没有,是我自己太怕痒了。”

白绮清楚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怕痒上,可是后面还有很多这样接触的剧情,总不能每次都这样退缩。

以前没意识到怕痒是多大的问题,可现在就很为难了。

他抿唇:“我会努力锻炼自己,试着让自

己麻木。”

话落,薄言倏然回头,黑沉沉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穿透。

他嗓音很哑:“你想怎么锻炼?”

白绮其实也没想好,犹豫的回答:“要不我找章程一直碰我挠痒痒,看看能不能适应?”

“不用那么麻烦。”

薄言倒了杯冰水,漫不经心地喝下去:“我晚上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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