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靠近了。

宽肩雄鹰狩猎般下压,他一言不发的盯着绸带角那抹被浸湿的深痕,喉结滚动,片刻后避开了那里,动作利落的将布料拆开。

红绸带摇摇晃晃垂落,露出手腕上的斑驳压印,漂亮的粉从雪白皮肤深处溢出来,鼻间萦绕着甜美的香气。

白绮皮肤太敏感脆弱了,稍微碰一下都泛红。

薄言上臂肌群都在绷紧,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绵软的细腕,下意识微微用力,直至压出软嫩白肉,留下一抹异样靡丽的指痕。

两人离得很近,冷淡的香与一抹甜腻慢慢融合,晕染出旖旎的味道。

呼吸仿佛重了些。

白绮耳尖被薄言的鼻息触碰,先是有点酥麻,继而发烫,连半张侧脸都痒痒的,一路刺激到脖颈。

他痒的不得了,下意识就想躲开,可想到这是对戏又努力忍住了,咬着唇瓣轻轻吐息。

薄言就像剧本那样,近距离盯着白绮柔软的唇,观察着他嘴角不存在的伤。

渐渐的,耳廓越来越红。

严肃观察片刻,薄言面无表情的挪开视线,熟练地重新系上绸带,一如剧本里那位冷静不苟的法医,苍白面容有种近乎冷漠的美感。

随后他重新直起身,低头专心盯着剧本,几乎有些无法再朝白绮那边看。

白绮期待又紧张的问:“好点了吗?”

他语调又轻又慢,尾音沙沙糯糯的,听得人心痒。

薄言额角青筋鼓胀,他闭了闭眼,又笑了,语气难得温柔:“找到感觉了,还好有你帮我。”

白绮眼睛亮了。

“太好了,”他解下绸带还给薄言,终於有能帮得上的地方了。

漂亮的脸上神采飞扬,像是雨季盛开的玫瑰:“以后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薄言长指紧攥着那抹绸带,盯着白绮红润娇艳的脸,眼底压抑的燎原火光几乎要抑制不住。

半晌,他舌尖抵腮,嗓音喑哑:“可能要经常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都是小事,”白绮并不觉得有什么麻烦的,对戏好轻松。

心情很好的回了自己桌前,这时刚好来单子了,是个不认识的明星,他便转换心情坐下来认真修图。

没过多久,寝室门被轻轻推开。

章程浑身湿透乐呵呵的进来,他也是真倒霉,从图书馆回来时下了大雨,给他劈头盖脸浇了一顿。

他连忙脱了衣服弯腰护着电脑,好在有个薄言粉丝认出他是薄言室友,撑着伞把他送回来了,电脑一点也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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