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聿立刻吻了吻他的耳廓,像是哄他。
“从前是我太粗暴,今天我会慢一点。”
风从半开的门灌入进来。
潘尹川不自觉地将身体蜷得更紧,没一会儿他细碎不成调的声音就响起,又淹没在狂风骤雨间。
雨丝拍打进来,氤氲了他们的视线。
潘尹川艰难挤出声音:“你……胡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撞见了於佟的原因,Alpha妒忌的火焰,都掩藏在平静的表象下,然后在这一刻,用别样的方式展露了出来。
是,他放慢了。
但每一次都更深。
肌肤之间摩抆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
耳朵被雷雨声填充至满,其余感知却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就仿佛一个人被蒙上了眼堵上了耳朵。
世界之大,却只剩下相拥的彼此。
“劈里啪啦——”那是外面雨棚被吹动的巨响。
潘尹川将怀聿的腰缠得更紧。
好像只有这样,才不被狂风骤雨带走。
墙上的复古式挂锺滴滴答答地走着,潘尹川的意识都已经被冲击得有些混沌了。
怀聿却依旧神采奕奕得有些惊人。
“你……是不是,唔,吃於佟……的醋?”
“……是。”
“为什么?明明……结了婚……是因为我喜欢你……不够多吗?”是他没有给怀聿安全感吗?
怀聿听见这话,掐着他的脸用力吻了下他。
“够了,已经够了。”怀聿说。
就是因为你每次会多给我一点,我才忍不住更爱你。
“但你的信息素好像……又控制不住了。”潘尹川有些难耐地仰了仰头。
“疼?”
潘尹川艰难摇头,有些羞耻地挤出声音:“不该是这样……但就好像,好像标记成结一样……会……”那不是AO结合才会有的生理反应吗?
——会在体内涨得更大。
以至於让他生出,好像五脏六腑都会移位的错觉。
再这样下去,他小腿大概又会抽筋的。
怀聿摸了摸他的侧脸,低声说:“咬我一口。”
潘尹川怔愣地瞪大眼。
嗯?
怀聿又哑声说了一遍:“咬我脖子,你不是咬过吗?用力咬,咬出血也没关系。”
他说:“我会控制住信息素。”
潘尹川舔了下唇,没动。
怀聿眼珠子已经有些发红了,声音更加喑哑:“这时候别对我太温柔,潘尹川。”
他停顿片刻:“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脸上都是血,皮肤白,气质也生涩,你支在那里,满身挣扎和不屈。让人很想要对你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