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过分亲昵。
剥离了信息素的强势压迫之后,这种显得温情的姿态,反而让人感受更加清晰。潘尹川颈侧的动脉都跳动得剧烈了一些。
他猛地往后仰了仰,拉开了一点和怀聿的距离说:“谁会撞到脖子?”
怀聿的心情好像好了一点,神情堪称温和地说:“那说不好。”
潘尹川自己抬手摸了摸脑袋顶:“就这里,不严重,没撞出包,已经不怎么疼了。怀先生松开我吧,您现在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这样不太合适。”
怀聿几乎要将他整个压制回床上去,听了潘尹川的话也不生气,更没撒手。
他问潘尹川:“不大合适?”
“是的,这种行为在法律条文里叫做‘猥亵’。”
“嗯,我在猥亵你,你可以打我一耳光。”怀聿不急不缓。
潘尹川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两眼,还真、真下不去手,哪怕现在怀先生看起来甚至“和蔼可亲”,但要打他,还得做点心理建设。
那是一种天然的,不由信息素决定的被压制感。
不过现在潘尹川知道怎么刺他了。
潘尹川认真地说:“我要去谈恋爱了。”
怀聿这才松开手,但临了还轻柔地摸了下他的脑袋顶,说:“好,你去吧。”
潘尹川心底漫起一点狐疑。
他真不生气啊?
潘尹川掀了被子下床:“我要和别人谈恋爱,怀先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怀聿眼底的光芒变幻了一瞬。
暗色被压入更深处。
他点了下头,说:“好,我不动手动脚,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这也不用劳烦怀先生来看,医生可以帮我看,我恋爱对象可以帮我看。”潘尹川继续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他的神情变化。
怀聿的嘴角绷紧,但还是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我知道了。”
潘尹川往浴室走:“您别跟过来。”
怀聿坐回去,像被驯服的猛兽,依旧说了句:“好。”
潘尹川飞快地洗脸刷牙,还洗了个澡。
出来发现怀聿还坐在那里,只是换了个坐姿。
Alpha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问:“之前你洗澡的时候,你的老板和那个於佟会进来吗?”
潘尹川:?
潘尹川接着刺他一下:“只有您才会干出在别人洗澡的时候,也坚决不走开的事。”
怀聿还是不生气,点头说:“嗯,浴室里有个开关,下次洗澡前按一下,把双面玻璃,换成单面玻璃。”
潘尹川:?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又看了看玻璃。
再看了看怀聿双腿交叠的坐姿。
其实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了,但这一刻潘尹川还是瞬间尴尬得脚趾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