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鬼面方渐渐睁开眼睛,见方邪如此举动,不由有些诧异,他当然也不会认为这是方邪对自己有所顾惜,况他又在旁边冷冷道:“你倒别以为我是疼惜你呢,象个死鱼一样,什么兴致都被搅没了。”说完后又用手指在甬道里戳了一戳,只觉比先前松软了许多。自己那话儿方又意气风发起来,一鼓作气直捣后庭,自然又把鬼面疼了个半死。
此时方邪连忙将另一只手覆上浓密毛发中软趴趴的那条玉茎,轻揉慢捻,见它慢慢硬了起来,便知鬼面也得了趣味。
他对性事本就经验丰富,鬼面却是初经此道,哪禁得他如此挑逗,见自己的欲望竟直硬了起来,那快感就如潮水一般一波盖过一波,纵用了全身的力气也压制不了,不禁大骇,又恨自己怎能这样不知廉耻,原来他活了这么大,竟不知唯有欲望这件事,是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此时他一个身子,就如处在地狱天堂的两极,前方如在云端,轻飘飘舒适惬意,后方却似在那水深火热之中,柔嫩甬道就如被一跟粗糙的棒子不住摩抆着,痛楚无比。忽然身子又一阵颤抖,原来是自己禁不住方邪的玩弄,已然泄了。
方邪嘿嘿笑道:“你投降的倒快,既如此,今次我倒也不太认真了,正经先饶过你一遭儿。”说完自己也将浓厚的白浆尽数泄在鬼面体内。
本想发泄了欲望后便要好好收拾鬼面,无奈那话儿忒不争气,竟一连要了鬼面五次,弄得方邪也累了,鬼面更不用提,他初次云雨,本就痛苦,如何禁得了这许多次,就算练武,身体能强壮一些,也昏过去了几次,到最后,除了眼神仍是羞恨交加,因气愤尚能看得出点光彩外,浑身再没有个地方是有精神的了。
方邪最看不得他这不认输的眼神,将他抱在怀中,冷冷道:“这样才不愧是那个敢在我头上发威的鬼面呢,若只因这样,便没了气节,还有什么意思?等着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明年今日,我会再来找你比武,到时你若输了,还是这般下场,或许更糟也说不定呢。”
鬼面眼神倏的淩厉起来,(当然,只是眼神而已。)望着方邪冷冷道:“鬼面随时恭候大驾。”
方邪哈哈大笑:“好,这样才配做我对手,若你经过了这事便要寻死觅活,我也瞧不起你,就这样说定了。我但凡活着,定来找你履约。”
鬼面丝毫不让,针锋相对道:“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