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遮掩的威胁道:“萧斩,咱们还有旧帐没算呢,你要是不怕到时候死的很惨,最好现在给我招了。”
萧斩听陆白要算旧帐,不由地一个哆嗦。
他太怕陆白算旧帐了,当年永乐城的案子一旦翻过来,他当炮灰死了不打紧,就怕为了平息陆白的愤怒,让他来个满门抄斩。
说实话,自从陆白当上这个侯爷,萧斩就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他知道陆白现在已经势不可挡了,而陆白必定要算永乐城的旧帐,只是早一点冲一点,皇上为了笼络陆白可以做多大的让步而已。
然而,不管陆白和皇上怎么做交易,他都是那个推在前面的炮灰。
死几乎是一定的。
不一定的是怎么死。
现在听陆白这话,他为了那一线的希望,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胖厂公打断了他,“呵呵,别听他胡说,他敢算旧帐?”
胖厂公身子向前一倾们,盯着陆白说道:“算旧帐可是要算到太上皇头上的。”
“敢不敢的,你可以试试你今天回不回得去。”陆白说罢不再理他了,抬头继续看着萧斩,等着萧斩的回答。
萧斩略微一犹豫后说道:“这些案子从各处报上来后,锦衣卫起初也撬他们的嘴查过,不过即便开口了,大都查无实证,就是查不到跟他们换孩子的人。”
这些线索还都很杂。
有的说船夫告诉他们可以换回孩子,有的说店小二可以帮他们换回孩子,还有说把四个孩子放到一庙里,第二天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回来。
“传言不一而足。”萧斩说。
但因为查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进展。
后来东厂下了一个条文,就是他们注意到许多人贩子罪大恶极,不仅把自己的孩子买了,而且拐卖别人的孩子,在被抓住后还谎称拐卖孩子换自己孩子,从而换得减轻惩罚。
“更有甚者会乱攀咬仇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萧斩表示,东厂因此表示这类案子一律不用严查,只要人赃俱获后抓住入狱收押即可。
他急忙撇清自己的责任,“陆大人,侯爷,我是真不知道这里面会藏着大案。”
陆白不理会他。
这明显有问题的条文,萧斩会不知道里面有猫腻就见怪了。
能做到指挥使这位子,都是千年的妖精,就别说什么聊斋了。
“说说吧,厂公大人。”陆白盯着胖厂公。
胖厂公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把本来很大的双眼都挤成了一条缝,这一条缝现在射出一道寒光,“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无论举荐付白虎还是下达条文,东厂的所作所为都是合乎规矩的。”
陆白双眼盯着他。
半晌后,他把双腿从桌子上挪下来,身子前倾,几乎同胖厂公脸对脸,“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还有恃无恐,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低声道:“我很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话音刚落。
胖厂公觉察到了不对,霍然站起来,手刚做一个防御的动作。
嘎啦!
一声骨头的脆响。
啊!!!
胖厂公就捂着胳膊痛呼起来。
萧斩在旁边看了一眼,立刻不忍看的扭过脸去了——胖厂公的胳膊断了,小臂近乎於上下折叠了,骨头叉子直接扎破了血肉冒了出来。
至於血——
陆白坐在桌子上,在胖厂公胳膊上连点几下帮他止住,以免胖厂公流血而亡。
“怎么样,你说不说?”陆白坐在桌子上问。
“你,你竟敢——”胖厂公抬起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把他的头发打湿了,“你,你不怕皇上——”
他现在彻底怕起来。
陆白这厮太狠了,境界的压制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不说,还真敢动手伤他,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么懂规矩。
陆白饮一杯茶,“我说了,现在就是皇上来了都拦不住我!”
接着,他手在空中一挥。
啊!
胖厂公又是一声痛呼。
萧斩只见胖厂公的大拇指飙血,接着一东西飞到他脸上,然后掉在了地上。
他定睛一看——是一枚指甲盖!
萧斩感同身受的一哆嗦,惊骇的看着陆白,心想这也太狠了吧。
陆白面不改色,继续问胖厂公:“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
胖厂公终於还是撑不住了。
嘎啦!
胖厂公另一条胳膊也断了,同方才断的胳膊非常对称。
萧斩不由惊恐的看着陆白,这他娘的,招也动刑啊。
胖厂公也大为意外,鼻涕眼泪俱下,“我招,我招了啊。”
陆白睁大了双眼,“啊呦,真不好意思,我反应慢,对不住,对不住。”
他嘴上说的对不住,脸上却是轻松写意的笑,像一个恶魔。
啊!
胖厂公又是一声痛呼。
萧斩只见胖厂公的大拇指飙血,接着一东西飞到他脸上,然后掉在了地上。
他定睛一看——是一枚指甲盖!
萧斩感同身受的一哆嗦, 惊骇的看着陆白,心想这也太狠了吧。
陆白面不改色,继续问胖厂公:“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
胖厂公终於还是撑不住了。
嘎啦!
胖厂公另一条胳膊也断了,同方才断的胳膊非常对称。
萧斩不由惊恐的看着陆白,这他娘的,招也动刑啊。
胖厂公也大为意外,鼻涕眼泪俱下,“我招,我招了啊。”
陆白睁大了双眼,“啊呦,真不好意思,我反应慢,对不住,对不住。”
他嘴上说的对不住,脸上却是轻松写意的笑,像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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