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修盯着他光裸的身体,心中狂乱无比。特么的!他想罚啊!他想罚!他太想罚这个笨蛋了!这到底是哪路神仙送来折磨自己的东西!
他镇定地诱哄道:“你知错就好。那你要听话,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流光抆抆眼睛:“嗯。好。”
白承修迫不及待地把他压下来,掰着他的双腿,心中的饥渴有点隐藏不住:“流光,你很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流光着急地推着他的脸:“修修,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白承修被迫停下来,咬牙切齿,心中抓狂:“我……想。”
流光又哭起来,抓着白承修的衣服:“我说出来你不要骂我……”
白承修欲哭无泪道:“流光……我不对……我太差劲了……你最乖最好。来,乖乖的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流光抆着眼睛,终於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一字一字吐出来:“我,是舜国的和王,严云启,也就是严云泽的弟弟,舜国的第四个皇子。”
他看着白承修毫无表情的脸,又补充道:“我以前是个瞎眼。你记得吗?十四年前,你曾经和我有过一段交往,还、还叫我从你的胯下钻过去。”
白承修看着他一脸的期待,脸皮抽动了几下,露出一副惊讶之极的神色:“你就是严云启?”
“是、是啊,”流光激动起来,眨着眼睛,“你没想到吧?都怪我隐藏得太好了。”
“我没想到。你隐藏地太好太聪明了。”白承修再一次扑在他身上,“来,流光,你乖乖的,我们先做完该做的事,再慢慢叙旧。”
流光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有点难以自制:“修修,你不怪我一直瞒着你吗?”
“不怪,我一点也不怪。”
“我一直以来都好怕啊……”流光的情绪终於爆发,哭出声来,“你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觉得压力好大。好几次都差点露馅……”
白承修挺挺胸膛,坐了起来,心中酸涩无比。流光这副样子,自己今晚是绝对没戏了。
他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靠着墙壁,调整一下姿势,把流光从背后抱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抚摸着流光的手,轻声安慰:“乖,事情都过去了。你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吧……”
流光:“没了……”
白承修:“没有就好。”
流光:“我一开始怕死你了……”
白承修:“我知道。”
流光:“你知道?”
白承修:“呃……我是说,我猜得到。”
流光:“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严云泽来找我了吗?因为他是我亲哥哥啊。你还不高兴……”
白承修:“……”
……
两人慢慢地说着话,流光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终於打起盹来,放松地闭上眼睛。
白承修把他放倒在床上,把他头发上的乱发拨开,抚摸着他胳膊上一道又一道的新生的疤痕,不由自主地将他抱紧:“笨蛋,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笨。”
——
第二天的清晨,白承修睁开眼睛的时候,流光已经不在身边。他穿好衣服,来到门外,立刻精神一振。
山林里独特的清新之极的气息十分醒脑,放眼望去,蓝天碧湖,青木白雪,远处云雾缭绕,景色美丽地让人的目光无法移开。
他微眯着眼睛,只见自己心爱的人面颊发红地站在两个男人旁边,正在兴奋地说着什么。
白承修慢慢移步走过去。
流光一看到他,立刻向他跑了过来:“修修,你还记得他们吗?”
白承修微笑着来到这二人的跟前,虽然知道他们就是当时的黄衣书生和他身边的男人,心中却十分纳闷这两个人的身份。这二人能够指点流光,让他起死回生,绝对是世外高人。既然是世外高人,又是对自己有恩之人,自己就不能追问什么。
白承修微微点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有什么用得着的,今后请随便吩咐。”
翁敬谦道:“既然如此,我们进屋谈谈接下来该做什么。”
白承修点头:“好。”
不多时,四人在正屋入座。屋子和里面的摆设都简陋的很,却十分有生活气息。
流光悄声道:“这个是如舟哥哥,那个是翁敬谦哥哥。”
白承修眯起眼睛。这个人是翁敬谦?和昭国那个有名的断狱神手重名?还是就是他本人?
他细细地回想着,突然记起,前些日子听说昭国的翁敬谦不知怎么回事失踪了。他看着眼前毫无城府的书生,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这个人,绝对不是翁敬谦。上次已经提到了,他和流光根本都是灵魂转换后的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转换到了翁敬谦身上。
三个人都静默着不说话,眼光都落在正在着急翻书的翁敬谦身上。白承修觉得有点诡异,那本书上明明什么也没有,全都是空白的纸张,翁敬谦却时而皱眉,时而把书端到自己眼前,好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你们等等。”翁敬谦挠着头,尴尬地干笑,“我没料到你这么早醒过来,还没看天书。”
流光小声道:“翁哥哥喜欢看小说。他一晚可以看完两本小说,就没时间做正事。”
翁敬谦的脸憋得通红,小声骂道:“你胡说。”
如舟:“……”
白承修:“……”
如舟喝一口茶:“白兄感觉身体如何?”
白承修也喝一口茶:“极好,极好。”
两人又继续喝茶。流光也端起茶杯,学着白承修的样子抿了一口,还画蛇添足地咂咂嘴。
三人又静默地看着翁敬谦。
“有了!找到了!”翁敬谦叫一声,“找到关於睿国三刃的资料了!”
白承修的眼睛眯起来。竟然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