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承修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
流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部附近的变化。
事实上,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怎么样。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在思考。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脸,觉得自己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他低头。
从视觉上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刺激。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於是,白承修以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忍受着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终於让他把自己舔完。
他舒一口气,微微喘息。
你妹……那么多伤口……添了那么久……
疼痛什么的,果然好的多了。
白承修喘着粗气。
疗伤什么的,果然很考验人的意志力。
流光抆抆嘴巴,皱起眉头,意识已经清明了。
他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人,睁大眼睛,满脸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地看。
眼前的人一身蜜色的肌肤,线体流畅,肌肉紧凑有致,身上又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有点想淩虐的感觉。
自己……刚才是舔了他的伤口吧……
流光脸色通红。
呃……现在自己好像有了点反应……
肿么破……好想摸摸一下……
快下去快下去!
白承修看着他,尴尬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给我舔伤口?”
流光回过神,尴尬的清咳一声,仔细想了想道,“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意识想去做。”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白承修,“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
就连刚才自己把四个人的胳膊生生扯下来那一段,他也是记得的,现在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如此残忍。
白承修看着他,“你刚才在齐府……保护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流光低头思索,皱眉道,“没想什么。当时的感觉就是,谁欺负你,谁就……死。”
白承修眯起眼睛,心里很是震动。
流光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兽性。
有保护欲,有护主冲动的兽性。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他想了一想,觉得这件事情似乎神秘的很,自己现在就算费尽心思,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於是,他对看着流光道,“你也受了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流光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我的不严重。我先帮你包紮好。”
他帮白承修包紮伤口已经不止一次,很快便帮他上了药,缠上了干净的白布。
白承修经过刚才被他舔的锻炼,现在什么刺激都能够忍受住了,就连在大腿涂药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流光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开始舔吮自己的伤口。
白承修看着流光,觉得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他有点如在梦中。
流光的样子,简直像个受了伤,在自己舔伤口的小动物。
流光舔了半天,身体后面和腰腹上的伤口却舔不到,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白承修拿出伤药,按住流光,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给他上药。
流光深深吸一口气。
从刚才舔了白承修的血之后,他对白承修的味道十分敏感,可以很清楚的把他的味道和其他任何味道区别开来,深入骨髓,而且似乎对自己还有一种致命的影响力。
现在白承修的味道笼罩的自己,流光觉得浑身舒爽,也很有安全感,忍不住哼哼唧唧。
白承修把流光的裤子拉下来。
流光腿上有几处伤痕,却不算很严重。
白承修帮他清理一番,接着细细的给他上药。
流光看着正在低着头的白承修,又忍不住多吸几口气。
大腿传来的细致触感有点刺激,白承修的身体又离他那么近,不时的碰触,流光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他想起刚才白承修裸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
流光捂住脸。
好丢人!
白承修分明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却只是瞥了一眼,没有一丝表情,继续上药。
当他在转身取包紮的白布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流光只觉得下面微微一颤,然后……
他捂住脸。
肿么破!
肿么会这样!
不……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