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德:“……”
天尘道人:“……”
秋濯雪:“……”
蛊虫岂是如此寻常之物,藜芦的目光淡淡扫过伏六孤,仿佛在看一个拙嘴笨舌却又试图解释的愚钝学生,半带无奈,半带宽容。
秋濯雪只得咳嗽一声道:“萧大侠放心就是了,既藜芦大夫也说了,往后固本培元就是了。”
还没等萧德反应,门外就听得脚步声急,原来是古蟾健步如飞地冲了进来,看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双手一开大门,四下观瞧,声如洪锺,倒有几分不知老之将至的意味。
“那会蛊道的大夫在哪里?”
藜芦头也未抬,秋濯雪知古蟾好医,对蛊道颇为好奇,只是苦於没有门道,便下意识目光一转,忽然微笑道:“这位老人家就是之前秋某所提到救治双生男婴的大夫。”
“嗯?”藜芦眉毛一挑,“我怎么记得,你说是自己所遇到的病例?”
秋濯雪面不改色:“秋某亲眼所见,帮古大夫打过下手,有何不对吗?”
“你倒是一如既往。”藜芦轻笑起来,“也罢。”
而这时候古蟾正被心急如焚的萧德抓过去,又为萧锦瑟诊治了一番,大惊道:“还真好了?这脉象正常了!”
他惊诧地看向藜芦,忽然跳起来,一把抓住藜芦:“你跟我走!还有一个病人,我要看看你是怎么治的!”
藜芦目光一沉,伏六孤怕他起性子,忙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走吧走吧,我也一起去。”
藜芦:“……”
几人吵吵嚷嚷,推推搡搡地走了,萧锦瑟又才转危为安,萧德自然放他不下,留在房中,秋濯雪与越迷津也不好打扰,一同退出。
挤得满满当当的房间转眼间就走了个精光。
秋濯雪跟越迷津才回房歇上一会儿,又很快有人来请,说是赤姑娘已经醒了,特意请他过去一叙。
来的还是个赤火门的弟子,神态格外愤愤不平,活像秋濯雪偷摘了他家的花。
秋濯雪若有所思,还是披上外衣跟随而去。
越迷津之前强冲穴道,到底有些不适,就没有一道跟去。
等秋濯雪到了赤红锦房外,只见众人都坐在外头,见着他一来,皆是神态古怪,却是谁也没有说话。
秋濯雪甚是莫名其妙,他推门入内,只见赤门主大马金刀地坐在窗边,冷哼一声道:“小锦儿说有事要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