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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怪了,听火鹤的说辞,他们似乎对血劫剑上的妖蛊一无所知。

大概是因为三人喊着肚饿,老妇就先准备了些素菜馒头先端上来,三人见她过来,立刻就闭口不谈了。

老妇甚是小心翼翼:“肉菜和汤在做了,请三位大人再等等,怕大人们饿坏了,这些小菜先垫垫肚子吧。”

火鹤“嗯”了一声,让他们下去了。

疤面抱怨了几句菜色,就很快大吃大喝起来,一时间只听见房内三人进食的声音,再过一会儿,荤菜也送进来了,老妇帮他们关上门,就招呼两个儿子去休息,很快后院三间房的灯就熄了。

秋濯雪与越迷津虽也饿得要命,但仍能忍耐,只听三人吃个半饱后,总算放慢节奏,开始继续谈正事。

疤面唏哩呼噜地喝了一碗汤,又道:“我猜你们俩都是多心了,那俩疯子估摸着就是路过,他们中原人不就兴这套么?什么仁义什么良善的,把自己套在个圈圈里头,其实都是放屁,他们还当这屁香得很,咱们要把一个屁当真了,那不是笑话嘛!”

南天竹轻嗤了一声,还不待疤面发火,就立刻开口打断:“乌头的理虽然是糙理,但这话却不糙,我也觉得应是巧合。”

秋濯雪眨了眨眼,心想:这疤面居然叫乌头……南天竹、火鹤、乌头,都是带毒的花草,应当不是巧合,看来这圣教起名,倒实在特别。

“嗯?”火鹤对乌头的话不以为意,可对这南天竹的话似乎有几分信任,问道,“老三,你一向比我们俩聪明,说说看你的道理?”

秋濯雪又想:这三人里头,火鹤狠毒果决,乌头鲁莽冲动,唯有这南天竹阴沉冷静,方才在客栈里,也只有他先观察局势,没吃什么亏,看来对上此人该小心一些。

“一来,这消息是禁令,寻常人尚不能知晓,伏六孤久居在冷月银泉附近,少於人往来,如何能走漏风声。”南天竹冷笑一声,“二来,这是咱们内部的事,咱们墨戎众人各个都是心向圣教,当年老戚虽是沾了伏六孤的光才见着……”

他突然顿了顿,好半晌才继续说下去:“见着那一位,救回性命来,可外人到底是外人。将死之人想乞活,咱们奈何不得,可要他们为一个外人背叛圣教,却是不可能的。”

“没错!”乌头大声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