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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杨青忽然全身僵硬,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死在越迷津的手中,可最终越迷津只是移开目光,只剩下他浑身冒汗。

越迷津并没有怪杨青,他说的这些话,岂非都是自己想过的。

“你走吧。”

杨青有些怯怯地问:“那我还能再来吗?”

越迷津点了点头。

杨青走出去两步,又有些於心不安,他想了想,很快跑回来,拽了拽越迷津的衣袖,低声道:“你真的很喜欢她么?”

“……喜欢?”

没料想到,越迷津简直比杨青更错愕,他怔怔站在原地,好似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个字。

这让杨青不禁吓了一跳,他一头雾水地看着越迷津,想起自己之前误扯红线的事,脑海里急忙警铃大作。

难道越迷津跟这位蛇蠍姐姐居然是纯洁的友谊?

只是杨青实在难以理解,问道:“你若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在意她不爱那个男人呢?”

“我不知道。”越迷津轻轻道,“我只是……”

他忽然说不出来。

秋濯雪只给了他六天的快乐,却带给他的生命长达七年的寂寞与痛苦,也许不止七年,会更长更久。

这正是人的坏毛病之一,总是淡忘欢乐,却记得伤痛,毕竟伤痛总是需要人去长久地治愈。

在这种情况下,秋濯雪几乎成为了越迷津的一部分,与剑共享着越迷津的生命。

越迷津从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关注秋濯雪的消息。

就像从来不会有人问他为什么要练剑一样。

杨青不愿意勉强他,想了想,换个方式问道:“朋友与喜欢的人是不同的,她跟你其他的朋友相同吗?”

“我只有过他一个朋友。”

太惨了。

杨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桩人间惨剧,他考虑到自己与外形相同的贫瘠人生阅历,还有干瘪的社会经验,决定把这个难题交给秋濯雪来解决。

毕竟现代的好兄弟一般不会睡在一个被窝里,可是古人却喜欢抵足而眠。

这种时代性的差异让杨青偶尔会对关系上做出错误的判断,他眼下非常需要一些场外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