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现

「唔……」咬着唇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压在喉咙深处,想挣脱被牢牢扣住的身体,奈何双手被十指紧扣的压在厚实的红木书桌上,每一次的扭动都不可避免的摩抆身后人滚烫的下身,倒像是难耐的邀请。

用力且毫不怜惜的啃咬吮吸不停的落在脆弱精致的后颈,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彷如盖章一般。

「可恶……衣服遮不住的……嗯……」从脊梁处延伸开来的快/感让承祜的呼吸重了两份,他断断续续的控诉道,最后一声闷吭婉转甜腻得无比勾人。

「那就光明正大让人看看你是属於谁的,反正行宫里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不会有人敢嚼舌根的。」胤礽沉声道,凤眸里的慾火跳动得激烈,唇舌却不停,松开一只手,近乎粗暴的撕开承祜上衣的盘扣,修长的手灵活的滑了进去,指尖捏住一点殷红,恣意揉捏玩弄着。

承祜被刺激得整个人差点瘫软下来,勉力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还剩一丝丝的理智让他看准机会骤然发力,一膝抵住桌边猛的一蹬,胤礽猝不及防整个人就摔坐在椅子上。

「胡闹!」飞快转身,承祜两颊酡红,一手捂着后颈,一手慌忙的揪住衣襟,发现盘扣全都不翼而飞,忍不住呵斥道。

胤礽眯着眼,就像饥饿的猎豹紧紧盯着猎物,在考虑该从什么地方下口,回味般舔了舔唇,眼角眉梢的邪肆有种危险而又诱惑的吸引力,「我今天喝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

承祜掩饰般咳嗽了一下,垂下眼帘避开他露骨的目光,冲疑道:「皇阿玛来旨意询问你的状况……是时候该回京了。」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胤礽毕竟年轻底子又好,早在十多天前就能够下床了,一直赖在行宫也只是贪恋两人在这里毫无压力的独处,所以承祜在给康熙关於胤礽身体状况的汇报中也都尽量的拖慢他的复原情况。

「这样啊,我还以为哥哥怕了哦~~~」胤礽对於康熙的旨意不怎么在乎,只是看着承祜,略微邪恶的笑道。

承祜咳嗽得更厉害了。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自从胤礽身体开始稍安之后,那既是折磨又是享受的喝药换药就转变成了单方面的福利,承祜反省自己,可能真的是之前做得过火了,所以……呜呜,弟弟好可怕!!!

好几次差点抆枪走火,承祜彻底明白拔老虎须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做了,要不然杯具的绝对是自己,所以开始在胤礽吃药换药的时间玩失踪,只是每次都被找到,然后被狠狠吃了豆腐,其火辣香/艳让承祜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今天他本来是借口有事窝在书房里的,谁知道是躲过太子爷的吃药时间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来书房抓人了,也才有了刚刚他差点被压倒的一幕。

承祜知道,因为回京在即,胤礽是不打算再忍了。

「你伤还没有完全好呢……」承祜低着头轻声道,不是抗拒那档子事,可是可是之前造孽太多,报应来得太快,他接受不了啊!!

胤礽坐在椅子上,抱臂看着他,明显觉得这借口十分没有水平,「只要不大力按压就不会痛了。」特别咬重『大力按压』这四个字,承祜缩了缩肩,感觉背后哇凉哇凉的。

「呃……年轻的时候不要太放纵……老了会受罪的……」

太子爷闻言差点笑了出来,哥哥啊哥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又不是不了解他的性子,睚眦必报啊!

站了起来,几个跨步就走到承祜的面前,双手撑住书桌,将人困在怀里,不快不慢的贴近,带着掌控感觉的压迫让承祜连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可是这样一来他扣子已经被完全扯掉的衣襟顿时大开,雪白单薄的胸膛袒/露开来,两点艳红若隐若现的好不诱人。

「嗯……别咬……」承祜想躲开胤礽落在锁骨处的唇舌,无奈身后厚实的书桌将他的退路完全阻隔,只好在感觉到细微的疼痛时轻声的求饶道。

胤礽置若罔闻,不断的吮吻舔舐,弄出一朵朵艳丽的鲜花,慢慢游移下滑,然后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其中一颗乳珠,以舌尖打圈,牙齿轻咬,细细磨着,又重重的一吸,彷佛在品嚐什么无比美味的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