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当即将手拢入袖中找药,只是找了半天表情突然微妙。
“怎么这么磨叽!”小樊子心急呵斥。
心腹尴尬一笑:“奴、奴才将药忘在寝房了。”
“你这个蠢货!”小樊子愤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还不快去拿!”
心腹屁滚尿流地跑了。
另一边,萧夕禾沿着重兵把守的小路,一路跑进了皇后的寝宫。皇后宫里人已经习惯了她的冒失,正要进门为她通报,萧夕禾摆摆手,直接跳进门槛:“母后!”
话音未落,一道光突然在里间门口闪过。萧夕禾愣了愣,急忙跑进去,却只看到皇后一人坐在梳妆台前。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皇后正对镜梳妆,听到动静回头斥责,“你父皇若是见了,定是要骂你的。”
“他才舍不得。”萧夕禾说着,又开始四下看。
皇后无奈:“又找什么呢?”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道光,红色的,这么大,”萧夕禾比划一下,“然后突然就不见了。”
“哪有用大小形容光的,”皇后哭笑不得,“再说母后一直在屋里,怎么没见到你说的光?”
“可是……”
“啊,你说的是这个?”皇后看向她后方。
萧夕禾扭头,才看到门口挂了一盏红灯笼,此刻还点着蜡烛。
“……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呀?”萧夕禾不解。
皇后看她一眼:“你父皇送的。”
萧夕禾心里还在疑惑,但闻言便没有再多问,而是乖巧地凑到她身边:“我刚才来的路上见到不少兵士,看来父皇很是忧心啊。”
“一直没找到那只狼妖,他怎会不忧心,”皇后点了点她的鼻尖,“尤其是他还有个总喜欢乱跑的女儿。”
萧夕禾讪讪:“我也没那么喜欢乱跑。”
皇后笑了笑,取了一支发钗戴在她头上,她嫌重又摘了下来。萧夕禾亲热地趴在她腿上,与她说着小话。
在皇后宫里待了一阵子,她总算想起屋里还有一头饿狼,於是跟皇后道别之后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一眼,却只见门框上的灯笼在日光的晾晒下,没有半点光辉。
……刚才看到的光,确定是这里头发出的?萧夕禾皱了皱眉,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寝殿了。
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她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直到踏进寝殿,看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小樊子,才一个激灵冲过去:“小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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