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林樊停下往泉里撒药的手,“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

谢摘星蹙了蹙眉:“也许吧。”

“想她了?”林樊打趣。

谢摘星扫了他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就说带着她一起来嘛……”林樊嘟囔一句,也不说话了。

另一边,萧夕禾一直走出好远,都在时不时回头,结果因为走路不看路,差点撞到人。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萧道友?”小安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萧夕禾笑了:“我散步,你呢?”

小安扫一眼周围,神秘兮兮道:“听说有贵客借用生子泉,这些日子蓬莱所有人不得靠近……我想瞧瞧,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

萧夕禾眨了眨眼:“那你不用去了,有人把守。”

“啊……到底什么人啊,这么神秘。”小安更好奇了。

萧夕禾笑了笑:“你问岛主呗。”

“岛主不说。”

两人一同往客栈走,走到一半时遇见有男子拿着棍,将一个女子从家里撵了出来。萧夕禾来蓬莱两天了,还是头一次见男人这么支棱,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被撵出来的确实是女人?”她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问小安。

小安一脸鄙夷地看了眼狼狈的女子:“是啊。”

“为什么?”萧夕禾惊奇。

小安啧了一声:“十有八九是太花心了,正室自立门户了,我们这儿自立门户的男子,是能像女子一样继承家业、娶亲生子的。”

萧夕禾想起他们‘女人一辈子只能睡五个男人’的奇葩规定,不由得咬了一下舌尖:“……所以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

“生子泉呗,”小安得意,“我们的母亲泉可是无所不知,有过五个以上男人的女子,触碰泉水时会使泉水发黑。”

萧夕禾:“……原来如此。”

还真是简单粗暴。

两人又同行一段,到人多的地方便各自分开了,萧夕禾独自回了客栈。

“客官,您回来了?”客栈老板娘殷勤上前,“给您备了热水,已经送去房间了。”

没有了灵力,便意味着不能再使用除尘咒,要老老实实用水洗澡了。萧夕禾闻言道了声谢,便要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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