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摘星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没有。

萧夕禾:果然心情不好,那你看看你的干坤袋第三十格吧。

谢摘星顿了顿,垂眸看向腰带上挂的小袋子。

还是她先前给他的,一直没要回去,他便一直戴着了,边边角角早已经磨损,瞧着不太体面,与他一身华贵衣袍格格不入。

谢摘星盯着看了片刻,最后按照她的指示找出一小盒果脯。

他冲冲没回消息,萧夕禾的新卷轴又来了:甜吗?

谢摘星轻笑一声,取出一块桃脯吃了,回道:甜。

萧夕禾一瞬回复:骗人,明明全是酸的。

谢摘星:就是甜。

萧夕禾收到他的回信,不由得感慨一声:“魔尊的味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卷轴这么贵,你们却当普通纸张用,是不是太奢侈了?”床上的二师姐悠悠开口。

萧夕禾头也没抬:“没办法,谁让我财大气粗呢。”

这阵子置办完聘礼,她还剩下不少灵石,足够她挥金如土一段时间了。

柳安安被她的说法逗笑,戴着刚买的上品护腕凑过来:“魔尊味觉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

萧夕禾立刻收起卷轴:“没、没什么。”

“啧啧啧,看你们蜜里调油的,”柳安安感慨,“谁能想到两个多月前,你还避人家如蛇蠍的。”

“……往事不要再提。”萧夕禾抱拳求放过。

柳安安直乐,却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变这么好的,还有我爹,突然就积极下聘了,肯定是有什么事。”

“对不起啊二师姐,我不能告诉你。”萧夕禾一脸歉意。魔尊到现在都视孩子如耻辱,她怎么敢将他怀孕的事宣扬出去。

“不能说就不说呗,那有什么,”柳安安趴在床上,捧着脸看她,“小师妹,你什么时候喜欢魔尊的?”

萧夕禾一顿,脑海里蓦地浮现一副画面——

除夕之夜,烟花漫天,他独自站在她平日居住的木屋前,雪花落在他的眉心,犹如一座悠久的雪山。

她问他是不是想她了,他没有否认。

直到此刻想起,鼻尖都仿佛能嗅到那日清冽的空气,和空气中炮竹爆炸之后的味道。

“小师妹?”柳安安又招手。

萧夕禾猛地回神:“秘密。”

“这也不能说?”柳安安失望了。

萧夕禾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牛肉干,失望的二师姐瞬间被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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