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多吃,所以今天只有一颗。”萧夕禾笑道。
赵少卿也忍不住扬起唇角:“多谢阿肆道友。”
柳安安眨了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悟了。
萧夕禾本打算再逗留片刻,结果还没说几句话,那个叫阿雨的妖族又来了,一进门就护在赵少卿身前,死死盯着柳安安不放,一如既往地忽略了萧夕禾。
萧夕禾:“……”看来她现在这身皮囊,确实没什么威胁性。
不想跟奇奇怪怪的人多纠缠,萧夕禾拉着柳安安识趣离开,出门时还隐约听到阿雨抱怨:“你怎么可以吃她给的东西。”
“阿肆道友是一片好意……”
萧夕禾与柳安安相对无言,一路沉默回到厢房,关好门窗后柳安安才说了句:“少宗主真温柔啊!”
萧夕禾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他这样的做夫君也不好,对谁都温柔,一点底线也没有,导致有些人愈发得寸进尺,”柳安安啧了一声,“假如他没受全阴体质之苦,你与他结为道侣的话,肯定得提起十二分精神对付那些狂蜂浪蝶。”
萧夕禾顿了顿:“谁要嫁给他?”
“你啊,你不是想与他双修解毒吗?”柳安安不明白她为什么反问。
萧夕禾眨了眨眼睛,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安安盯着她看了片刻,又一次悟了:“懂了,又想始乱终弃是吧?”
“……什么叫又?我才没有始乱终弃过魔尊,”萧夕禾说这话时,多少还是有点心虚,“我跟他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我给他做饭,他帮我解毒,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柳安安反问。
萧夕禾叹气:“觉得我食言了呗,说好他帮我解毒,我就给他做一辈子的饭,结果只做了两年多就走了,你不知道一个吃货的恨意可以有多强大,我爸以前还因为饭店要迁址,差点被一个老顾客拿刀捅了……不过说起来,我也不算食言,当初说好的是他彻底帮我解毒,我才给他做一辈子饭,现在又没有彻底解开。”
“你这就强词夺理了,”柳安安尽量公道客观,“你也没给他机会彻底解开啊。”
萧夕禾想起他原文里腥风血雨的样子,不由得抖了一下:“还是算了吧,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柳安安啧了一声,从她干坤袋里掏出几个梅子,一边吃一边问:“那少宗主呢?也不是一路人?”
萧夕禾笑笑:“这位少宗主倒是挺好的。”
“可你不喜欢他。”柳安安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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