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林平之才算放开心思,朝他的义父义母一笑道:「是平之想得差了,还请义父义母不吝指教,平之必不负义父义母所望!」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对视一眼,都是暗暗点头。
后来东方不败又道:「《辟邪剑谱》我已是练得全了,你如今却还不能修习。你还是先随你义父练一些粗浅的功夫,到你十三岁后、身子长成,到时我再来瞧一瞧,是教给你这剑谱、还是转授旁的功夫。」他有些担忧林平之心思过重,还是多说一句,「你现下便是想学也学不成,还是暂且安下心来罢!」
好在林平之心里已然有了想头,加之方才又见到那等精妙招数,也明白东方不败并非有意推诿,自是连声感激不提。如今他便只想等到身子长成,再来领略剑谱上的高妙招数了。
这一上午的马布紮了,林平之双腿都有些发麻,更莫说浮肿的小腿肚子,再过得一刻,恐怕就要抽起筋来。东方不败看他这般强子忍耐,有些心疼,他既然把他当个儿子看,自然也想要做一个「慈母」,便柔声叮嘱了他几句话,就招了几个婢子来,领他回屋中为他揉捏去了。
杨莲亭於是搂着东方不败回去房里,两人坐在床上,靠在一处。就听杨莲亭问道:「教主,你这般对那小子说道,可是不想教他?」
东方不败摇头道:「平之前路茫茫,我虽是他义母,却不能平白替他选了去。」
杨莲亭却是挑眉:「这有甚么打紧?左右也是你我救了他性命,他又想要报仇,听你安排又能怎地!」这杨莲亭却不同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想要做一个母亲,为偿所愿才收了林平之为义子,对他自然也有几分真感情,用心也算认真。可杨莲亭心里只得一个东方不败,对林平之虽有些欣赏,也多半只当做是东方不败的一个玩意儿罢了,哪里会有甚么真心!自是也不会为他想得周全。
东方不败一叹,晓得他莲弟对林平之尚无情谊,也不勉强,只说:「便是我有心教他,如今也是不成。《辟邪剑谱》与那《葵花宝典》一般,要先去了……」他语音一转,「若在平之这般年纪就如此,将来身子就难以长成,恐怕要受人耻笑。我怎能让他忍受这些!」又是一顿,「所以我便等到他过了十三,晓得人事后,再要他自个去选罢!」
杨莲亭听东方不败如此说法,也就不多问去,末了东方不败又在他脸上亲一亲,轻笑道:「只是他这几年学艺,还要让莲弟多教他一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