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禁叫了出来:「莲弟——」
杨莲亭舌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舔吮,涨得发疼的器物却仍是坚定不移地往穴里深入,直到整根没入,才稍稍停了一下。
湿润而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炸,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带着一种心愿终於得偿的满足感。
杨莲亭牢牢地压在东方不败身上,将器物深深地嵌进他的身体,嘶哑着嗓音说道:「教主……」
东方不败双手抓紧了床褥,跟着身后的壮汉倏然一退,而后狠狠地插入!
「啊——」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东方不败虽为了让身子能更容易接纳莲弟,用玉势做过调理,可冰冷的玉器与他莲弟胯下的真玩意儿到底不同,一个是死物,木讷无趣,另一个却是才以进去便突突跳动,在他穴里与他内壁相贴,阵阵摩抆,就像是融合在一起……
与从前他莲弟行事时不同,这一回非但未曾感觉半点疼痛,反倒是有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他腰身发颤。
杨莲亭也是有些辛苦,他勉强没让自个一进去就胡乱冲撞,而是等上一等,又伸手到前头摸一摸他老婆双唇,发觉确是不曾疼得用牙去咬,才略微放下心来。口中却还隐忍着问道:「教主,你难过么?」
东方不败心里一暖,动一动身子,说道:「不疼,莲弟,你来……」罢。那剩下一字还未说完,就觉着他莲弟掐住他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莲亭得了许可,便再不做一丝忍耐,他脑子已然全被慾火给占了去,腰跨前后耸动,使了全身的力气肏他老婆后穴!这一日他可等得太久啦,便恨不能立时化在他老婆身上去!他的器物在穴里前后款摆,肆意冲刺,那暖热甬道死死夹住他的东西,像是小舌贴着那玩意儿吸吮,让他发狂发热,欲罢不能!
「莲、莲弟……你轻些儿……啊……啊莲弟——慢、慢些儿……」
这东方不败被他这般狂风暴雨似的肏弄,被撞得一声声娇喘从喉咙里溢出来,是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了。他身子白里透着一层粉色,可真是漂亮极啦!那杨莲亭看他那线条流畅的脊背起伏,更是眼热心热,动作也越发狂暴起来!
狂肏猛插了一会儿,杨莲亭死死压下去,整个贴在东方不败背上,那器物也随之进到最深处,越发觉得暖热快活!他便左右摆胯,再上下提胯,他的玩意儿便也在里头上下左右,四处作乱。
杨莲亭给这能缩会收的小穴夹了,爽快得头发丝儿都炸了,他却还不满足,动一会子再又猛抽连耸,直肏得穴里流水,进出时噗嗤作响!
「莲弟……求你……慢……」东方不败被弄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口里叫声也越发激切,竟是不能成句,「求你……慢啊啊!」
杨莲亭口中呼哧呼哧地喘,耳中又听到东方不败这堂堂教主哀声求饶,心火更旺,不由粗声嚷道:「好老婆,快叫一声老公听听!」
东方不败还在哀叫:「嗯……莲弟……饶了我罢,慢……慢点……啊——」
杨莲亭赤红着眼,在东方不败双臀上一拍,肏得更是激烈,哑声道:「叫一声老公就放了你,我的教主老婆,你叫是不叫?」又是急急抽插好几下,「叫不叫?快叫好老公!不然决不饶你!」
东方不败便应声叫道:「老公……好老公!莲弟,我叫他,你……你……」
杨莲亭龇牙笑道:「叫晚啦,我的好老婆!」便猛地一抬腰跨,重重冲了进去!狠狠肏他!
东方不败已然有些发昏,他虽有一身内力,可没料到杨莲亭如此神勇!这般都过了小半个时辰,却还守着精关不泄,只管在他的穴里胡冲乱刺,才拔出来,便一下捅入,跟着又在里头浅戳数下,才肯又抽出去,如此反覆,直弄得他眼角发红、鼻子发酸,浑身是既酥且麻,着了火似的难熬!后头实在受不住啦,脑子里就有些发昏,忽然被捅了一处,那处就像是过了电似的,使他整个一颤,几乎要弹跳起来!
杨莲亭胯下器物进了湿穴,就像是鱼儿进了水,是鱼水合欢,快活不已!那内壁裹着他的东西,热得发烫,他更是搅得舒爽。忽然他不知是碰了哪里,他老婆穴口竟是猛地一绞,绞得他是一泄如注……杨莲亭一愣,继而老脸一红。
他想道,老子好久没做,这下可丢脸啦!跟着便是恼羞成怒。好在他胯下的孽根还算争气,立马又硬挺起来,他就抱着他老婆腰,就着适才那地方重重又是几个戳刺!
东方不败连连被人弄到薄弱处,声音拔了个尖儿,是又荡又媚,后穴也是锁紧。杨莲亭这回有了准备,便只觉爽快,不至於丢了面子。然后便像是得了趣,专管那一处猛攻猛插,他再看他老婆浑身都是颤个不住,连手指都捏不住褥子来,叫得也更是百转千回,真是好听极啦!
杨莲亭就先抽出孽根,把东方不败抱在胸前,看着他飞了霞似的脸,从正面挺了进去。
只见他老婆眼里水汽氤氲,眼波朦胧,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勾了勾,却还是只能垂下来。杨莲亭嘿嘿一笑,帮他抬了腿缠在自个的腰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了些,他就含住他老婆双唇,把舌头也伸进去和他绞在一起……这样上头他含着他老婆的舌,下头他老婆绞住了他的子孙根,口沫交融,两身合一,当真是舒服得魂儿都飞啦……
东方不败早没了意识,半昏半沉,而杨莲亭是饿了两月才又开荤,饥渴难耐,就也管不了这许多,只顾着猛进猛出、猛插猛送,抱着他老婆连着肏了数十下,才绷不住射了一回。而后还未拔出他那东西,就见东方不败股间流出一丝白线,就顿时又给热血上头,再次狠狠抽动起来!
两具肉体在这房子里赤条条缠在一处,撞击声、呻吟声满室飘散,时而有一只手忍不住抓住了床沿,下一瞬又被撞得放开。还有偶尔几声让人不能入耳的淫声浪语,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着:「好老婆,忍一忍,再、再来一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