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这般好容易又回到院子里头,众人分别藏了,杨莲亭去了老地方,自上而下看东方不败进了房门,直盯得他不见人影,方才收回视线,心里虽然还是有气,却比之前好了些儿。

过不多会,那门再打开,杨莲亭再看过去,想道,他之前没喝够花酒,这时还要再喝酒么。他一见东方不败手里没拿着酒壶,怒意再起,又想,难不成是之前没有爽快,想要重回西院?不由心里冷笑,格老子的,你现下不是我老婆,可冲早是我老婆,想给老子戴绿帽子,那可是万万不能。再把眼光往下头那人厮打个转,又暗想道,便是有心无力,老子也不能让你跟娘们挨在一处!

正在想法子时,杨莲亭忽然听到一声轻笑,而后只觉一缕劲风袭来,他连忙翻身避过,却不慎惊动了旁边的树枝,引起一阵沙沙叶响。跟着就是又两道指风传来,伴着一声「给我滚下来罢」,迫得他连躲了几次,逼不得已落下地来。

便有人影「呼」地扑到面前,青影晃过,一股大力直击右肩,杨莲亭忙侧身避过,那人一转到他身后,打他后心,他忙把手从腋下穿回,人也侧偏,与那人正对,只听「轰」一声巨响,掌风四溢,他只觉手掌一重,人不禁往前仆了去,他觉出掌心所触之物极小,竟像是一根手指,随后想到那日东方不败对付任我行时所用乃是一根绣花针,却也是威力无匹,如今用起手指来,也很是平常。

从前杨莲亭不懂功夫,只听人说起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黑木崖之战见他对战令狐冲等人时,不过也只看得热闹,并不晓得他厉害到甚么地步,如今自己亲身对上,才晓得旁人所言不虚。他以为练了那《至阳谱》后,虽赶不上东方不败,总也有几分力量,然则当真与他过招,却只觉得万分狼狈。若非他练的乃是极阳的功夫,这一会子,怕是早毙於东方不败指下了罢!

那边东方不败也觉得有些奇异,他在出来西院之后,感身后有几人跟来,才辨出其中一人便是那躲於房梁上的那位,便知晓他乃是黄衫护卫之一。只是他从前可不知道,黄衫护卫里还有能瞒过他内力之人,在回了东院后,见这个护卫又目光灼灼看来,心里颇为不悦,便想给他点厉害,於是出手逼他下来。不曾想过了有十多招还未将他拿下,用了五成力的一指也给接住,就不禁「咦」了一声,更多用两成力气打去。

而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指风笼住,只觉周身压力大涨,几近窒息,不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堪堪自保。而只要身法稍慢,就要被一指戳中,非残即伤。他躲躲闪闪又撑过几招,想来那东方不败终是不耐烦了,加了另一手进去,才两招就让杨莲亭从墙影中现身出来,变指为掌,正朝他心口而去。

杨莲亭深知东方不败这时喜怒无常,下手狠戾,见状只好提了十成内力迎上,这般正面对上,他见东方不败五指窍窍而唇角微弯,正是丰神如玉,他心里看了着迷,脑子里却划过一句话去:「吾命休矣!」

下一瞬那风声倒退,想是掌力收得急了,他只听东方不败口里发出一声闷哼来,再一瞧,只见东方不败神色大骇,嘴唇动了动,竟是唤了一声:「莲弟……」

东方不败心里正是惊疑不定,他试了几招就没了兴致,因着武功盖世,他也不在意着一个半个功夫不错的,既觉他放肆了,便杀了就是。只不过,他才将人迫来院中,刚要毙了他的,却没料到见着一张万分熟悉的容颜,虽不见满脸髭须,可他又岂会将自己心念之人认错!

忙不迭收回了掌力,他停下细看,果真是莲弟!

这……这是怎么回事?还未想明,之前强收的内劲上涌,他有些眩晕,腿也软了软。

杨莲亭未想到峰回路转,他原以为已然要没有命在了,却听着东方不败这般叫了自己,心里一动,而后忽见东方不败身子一晃,竟是向下倒去,他忙错步过去,在后头将他扶住。

月色下,东方不败脸上晕红,更显肤色莹白,看得杨莲亭心中一荡,便是口干舌燥。他忙一咬舌,强压了压,问道:「教主,你没事罢?」

东方不败被杨莲亭抱住,便有些慌张,听闻他这般问来,就抵着他胸口站起,低声道:「莲弟,我没事。」又想起这一世这人还不是莲弟,忙往外退出几步,说道,「你是个黄衫护卫?功夫不错,自去值勤罢。」

他这一让开,杨莲亭只觉得手里空空,实在不甚爽快,而回想方才之事,又觉奇怪。这东方不败原是要杀了他的,怎地忽然收手,反伤了自己?再想那一声「莲弟」……杨莲亭心里猛然生出一念,顿时心跳有如擂鼓。

想了想,他柔声问:「你……你是我的教主么?」

东方不败一顿,手指动了动,往院外四处打了指风过去,说道:「今晚黄衫护卫皆退下罢!我要练功,子时也莫要让人换班了。」

几声风响后,人都散去,他才又抬起脸,看杨莲亭神色,也颤声问,「你……你是莲弟?」

杨莲亭喜上眉梢,大笑道:「原来你也回来了,就是我了!」他看东方不败眼里笼了一层轻愁,与他死前所见一般无二,再也忍耐不住,过去一个打横将人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这当真是他老婆了,还怕个甚么?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口里「啊」了一声,惊道:「莲弟,你要做甚么?」

杨莲亭一脚踹开门,将他往床上一抛,又回掌把门栓了,猛地一扑,将人在身下压住。再一瞬,灯也被他弹得熄了。

黑暗里,只听他笑道:「你问我作甚么?先亲个嘴儿罢!」跟着在那人脸上乱拱一阵,「啾啾」几声,手里也是不停,一把撕开东方不败外衣,大掌也顺着领子探下去,一路向下摸了,触手光滑,简直爱不释手。

他手指一搓,那亵裤也给剥了,跟着便毫不客气地揉住两瓣软肉,戳入两指匆匆一探,就迫不及待地把那物捅了进去。

东方不败身子一抖,两臂就缠上了杨莲亭颈子,杨莲亭只觉得下头都要热得化了,便抱住那臀往怀里靠了靠,大力狠戳。

一时肉体撞击,水声滋滋不绝,杨莲亭粗气连喘,在人耳边问道:「你怎地一声不出?」过一会,又调笑道,「都这些年了,还害臊么,也罢。」他说完低头去寻了那人嘴堵上,伸出舌头进去翻搅,只觉得那滋味甘美无比,连带着□也涨了一圈儿,力道更大了大了好些。

这一夜颠鸾倒凤,杨莲亭想了好几年的人、憋了好些年的火气,如今满心思念尽皆在怀中人身上泻出,直到筋疲力尽,才浑身舒爽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