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又可能这故事是巧合呢?说不定这位狐仙不是那人呢?更何况故事都这么多晚年了,谁能确保得了是真是假?」桑莫跑来做和事佬。
「嗯,先生今天是狐仙界,一般来说也就一年中的今天狐仙才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要不区问问他们?」桑莫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提议「本来我们就想要去……」左看右看,就是看大家的脸色「的~」
「好!那就去问问!」衣袖一甩!老子我做神仙好多年了,还没在人们眼前甩过帅呢!
场景一变,瞬间从清静的古刹内消失,转而出现在热闹非凡的市街人群中。
在众人还一脸茫然或是惊愕的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行人是,我便问清今天的重头戏,也就是那些狐仙会在那儿接见,顺带他们说,当年那书生留下一副狐仙的画像。
当然那画像不可能保存得了这么多年,不然那画像自己先成精了~
画像随后被许许多多的风流才子临摹而保留的,所以失真,那时必然,但最起码一个人形还是会有。
一路跑去,就听到两旁的人群内传来一声声感叹「今年的狐仙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可不是,降落的地方都错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新来的?」
「有可能啊,脸还挺生的!」
—。—#!!!
我算知道了,压根就是落城的狐仙泛滥了!成灾了!
「先生,两位先生等等~」身后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小尾巴。
忽而停住「那画像,到底在何处?」
「被我们供奉在庙宇中间。」桑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带各位去。」
当我们走到祭祀的庙堂时,那儿人山人海,却见我们到来时,自觉让开一条路。
看着中间被神供起来的画像,我深呼吸,我深呼吸……
没什么大不了,我自己不也说了吗?谁没个过去什么的?
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想要对汀言说些什么。
倒是他先我一步「孤狐笑不出来就别笑,很难看……」
我!!!「你丫的!」
「我怎么了?不就是一副画像吗?子书落早和你说过了不是?」倒是他落落大方的翻了个白眼!
「汀言!你就能不能给我太太平平的,少朝三暮四?」难得,我居然会对自己的爱人咆哮。
「我朝三暮四?烬孤狐,家里十几个好像都是你的吧?还说我朝三暮四?」说对哦啊这,汀言也恼怒了。
「来者何人?为何自爱这儿喧哗?」一阵笛鸣伴随着三个妖孽的人飘落在地。
身子窍细无骨的很,脸上妖媚的带着平和,的却没有其他地方妖狐来的凶残。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汀言捏住我的下巴,猛的往自己这边转。
耳朵内就听到「嘎子」声,脖子发出惨烈的叫唤……
「我只是好奇……」摀住脖子,我哀号。
「你好奇的都把人往家里带!」完全不理睬我,既上前便要撕那画像。
「且慢。前辈这是何意?」三人间一穿蓝衣的男子出来阻拦汀言,虽说他也觉察画像和眼前这人很相似,但听说这前辈走啊已飞昇……
「我爱人因为这书生的事乱吃醋,我能不撕了这画像吗?」汀言对那人说着,却看向我。
被说中心事,脸颊有些发烫,尴尬的笑笑。
「前辈不是?」那人完全惊讶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画像被撕碎。
「我的事你别管!」不加理睬,走到我身旁「现在满意了吧?」
知道自己在胡闹,这人也顺着自己闹,现在都这样了,还会不满意?
亲密的搂住他的腰「怎么可能真生气呢~你们是过去,我们是将来不是?」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先前怎么不知道了?还为了这些小事凶我?」汀言似笑非笑啊,那个似笑非笑……
「我,嗯……」夏目说得对,我有气管炎……
「不过这次算了~」汀言洒脱的摆摆手「我到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也会吃醋啊?」
捂脸「我们不说这事了,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那个谁谁谁?为我们安排几天在落城的游玩计划~我和汀言住上几天……」说着,落荒而逃的架势跑向另一边的桑莫……
其实,大 家 不 都 说 的吗?
醋阿,是一种有 益 健 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