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瞧见他手上用了神力,在小家伙落地前慢慢变慢,我早就先和他拼了!
「现在没人打扰了,」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叹息的缓慢开口「孤儿,你为何不是我一人的?」
这话让我一阵,随即愧疚的垂下眼帘,起身半跪在他身前,以膜拜的姿态,亲吻着他的胸膛,亲吻着他的身体……一寸寸的,一点一滴的……
门外,绒儿不满的叫声也没打扰我此刻的愧疚……
我记得,我还记得,第一次瞧见那个男人时的场景。
高高在上,狂妄不可一世……
眼下,却为我停留在这一片狭小的地方……
而我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自然明白,他留下绝大部分还是因刻在灵魂的那个该死的契约。
不是平等,而是主仆……
我们从未提起,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们是爱人,可或许对他而言,本质而言,自己只是我的仆役……
「说什么呢。」他不介意的亲吻着我的额头,似乎并没理解我的意思「要哭,就留到最后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是会变,更不明白为何有些人不属於自己?有些人留下,或许并不是心甘情愿……
「破天,我会想办法解开那个契约的。」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他没有回答我,没有正面地回答,只是应了声。果然们还是在意地吧……
试想,如若是我,也必然。说不定会比他更为糟糕,或许还会与他闹个不停吧?
一次次的问她我可不可以离开,我可不可以走,我不是你的爱人对不对?我只是你的仆役是不是?
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第二天,身体略带疲倦的推开房门。
破天还在睡,小家伙全卷着身子,气鼓鼓的用背对着我。
他叫了真正后半个夜,可处於愧疚,我不想推开破天,因此只能委屈这个小家伙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可绒儿却狠狠摔了下尾巴,直接抽到我手背上。
被他这一抽,抽的有些发红,当下也有些恼了,我毕竟是长辈,更何况……我拿它当宠物养,眼下这小子就因为关门外半晚上就对我动手了?
还没长大呢!就这横!如若哪天长大后,还指不定怎么对我!
想到此,便重重哼了声,掉头直接跨过它走出破天的院子。
这一整天我都没在瞅见这只不听话小子,知道傍晚前,汀言一连心疼得把哭哭啼啼的小狐狸送过来。
冷眼瞟了他「这几天你们带回去养着玩吧。」
「他都哭了一天,你倒是为何不哄哄?」汀言对他又是哄又是亲的,可怎么都不行。
「慈母多败儿……你们虽说不是他娘,可也别太哄他。一群人哄着,都快把它哄上天了,没大没小,没长没辈!将来怎么办?」略带不满的训斥道。
「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儿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要发脾气对外发去,对我们撒什么火?绒儿还这么小,连心智都没全开,你要它怎么懂事?」汀言听我一说,立刻闹了。
绒儿哭声更大,更委屈了。
有些头疼的瞅着那一群站在统一战线的几人,略带无奈的开口「孩子只有一个,你们这一群人这么疼,他将来还有章法?」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要留下?而且很久,或者说根本不回去?」苏羽然立刻追问道。
原本那人或许是这意思,但随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虽然不可能……」想到此,便不由摇头「罢了,拿来我抱抱。」
小家伙在汀言怀里哭的一抽抽,塞入怀里时还在发抖。
无奈的叹口气「罢了罢了,我还能宠你多久?做什么规矩呢?」
便在此时,不由想要一个孩子,或者说,想要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宠物。
只有如此,这有这么样一个小东西,我才能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宠爱他。
因为它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更是有我的血脉。
但如若是孩子,我终究还是要做一个严父。毕竟看看眼前这些人,绝对不可能严禁的起来,更不可能对还在能板下脸不是?
绒儿在我怀里抽抽得哭了会儿,便安安稳稳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