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抬头,我却瞧见岭立镞站在自己三步开外。
「你怎么来了?」下意识的整理粘在身上的衣服,被他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只是听闻孤狐这段时日都是独自在府内,担心你一个人闷得慌。」一步步地靠近,此刻他的气息已然喷到我的脸颊上。
难受地向旁走了几步,捡起掉落在地的衣物,手心里捏这个东西,却并未捏碎。
「不必,我烬孤狐又不是个孩子,没必要时时刻刻有人陪伴着。」心中所想与事实相同后,者接受起来,还是略带几分困难。
「可,我想陪着你……」从后,一手搂住我的腰。
心中下意识的慌乱,手心用力过度,这玉牌便被捏碎在掌心。
心道坏了,过早了……
「放,放开!」挣紮着从他手臂间逃出「立镞,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神情紧张而慌乱。
步步后退,步步逼近,这岭立镞丝毫不给我思考的机会,立刻欺上身,一手你住我的双腕,脸上带着种胜利的笑容「果然,现在你无法动用自己的任何力量啊。」
「我这与你无关吧?」沉下脸,大声喝道「岭立镞,你现在出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你是师傅的朋友。」我们之间还有一臂之遥。
虽说手腕被抓,但他还未完全限制我。
「师傅?赫赫……」走向前一步,而我则已经走到尽头,身后的石桌挡住退路「你这身子都被你师傅碰过了,还是师傅?赫赫,我真不明白你这妖精又如何会当上三神人?修为不过是受初锐瞳所授,不过这脸蛋和……」
四周空前的气压猛增,而我因无法动用任何神力而无法挣紮,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
「放肆!岭立镞不论如何说,我都是三神人!你如今所说所作,认为自己还有活路吗?」感觉那双手,肆意妄为的挑开宽松的外套,毫无顾忌的抚摸着腰间的肌肤,那种被陌生之人的触碰,不能说恶心,但却厌恶之极,奈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你这堂堂三神人如若当真被我这小小的脸中位神人都不到的小人物给欺辱了。你说,传出去信你,还是信我多些?」见我面如死灰,干脆直接撤下那层衣服,目光贪婪的紧紧盯着「真无法想像,呵呵,初锐瞳还真傻,居然送上门尤物也不要?真无法想像,居然会如此诱人……比先前还要……」
「等我恢复后,你认为自己还有活路吗?」气的全身都在发抖,那双手,完全不是在抚摸,从身上传来的痛楚让泪水都在眼眶打转!「还有,如若我那些朋友回来……」
「余鼎在帮你收拾烂摊子,两三日内无法回来,而弘芎玄最起码也要晚上才能赶到,他的娟儿姑娘今日偶然得到一本孤本,而温众嘛,被你留在初锐瞳身旁,先前我便让蝶尘回去陪陪他们。顺便看看我们这次外出的收获……你认为这些人还有时间找你?」牙齿咬着下颚,而那双手则拧着乳首。
这敏感的地方被这般粗暴的对待……我现在则在想,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死哪去了?
「你……」如同人偶一般的被对待,被戏耍,被折磨。
全身赤裸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双手除了十指还能动动外,其他,根本无法指望……
「我?」轻佻的俯身舔食着锁骨的肌肤「等他们回来后,我也早就得手了,你敢说?敢说被我如何了?杀了我?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的朋友噢~小孤儿,如若你师傅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我必然会说是你勾引我在先……你认为自己的师傅,会信谁?」滚烫的掌心捏住沉睡在双腿间的慾望「狐族的本能,你师傅可是比谁都清楚,别忘了,你上一个师娘便是狐族的啊。」
全身羞耻的泛起一层红晕,这粗暴的动作让我疼的想要蜷缩,可惜……「痛,放,放开!」
「疼?现在就喊疼了?那待会儿小孤儿又该怎么办?」说着,干脆也放开那折腾了半天,毫无反应的东西,直接分开双腿「虽说很想慢慢品嚐小孤儿的美妙,可我认为如今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我是不是遗留了什么?
为何,这都快把自己赔进去了,这群人,一拨都没来?
就算初锐瞳不到现场也没关系,最起码余鼎他们先来啊,这样我……我会免受这无妄之灾。
「小孤儿是不是在想,为何自己捏碎了玉佩,他们却还不来?」这指腹在褶皱处打转。
听这话一说,我心中便是知道结果,得赔了夫人折了兵……
今儿我算栽了!
现如今要想得不是人来不来,而是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