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调动神力,再加之今个下午你都在陪他练习。唉,孤狐你一直这么下去,完全无法养好伤,要么你现在回去,要么乖乖听我的话,封住全身三大经脉如何?」温众从苦恼到跃跃欲试。
看他手中的长针忽然有着一种错觉「你是不是打算拿我做实验?」
「不,这叫什么话?怎么可能拿你做实验?」温众语气缓慢而悠长「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封了一个十神人的神元而已,这几天除了不能动力外,神力会自己运行,一个月后这小伤便可恢复,而且这段时日也可养养你的筋脉岂不是更好?」
「你都说小伤了,没事。」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你就是从全身脱力这种小伤一直到现在的筋脉受损!让你自己养,这辈子都别想养好了!」潇茸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严厉的可怕。
无奈的笑容,挂在嘴角「我会不习惯的,而且……」
「这几日,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留着一个到两个人,更何况没人会知道你被限制。」弘芎玄皱了下眉头「孤狐,以大局为重。前几日和剑冰灼虽说对此事而言,并不要紧。但实则并非如此吧?神界的动荡必然不会少,而你作为暂且唯一一个能完全控制的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真到关键时刻,又该如何是好?」
张了张嘴,我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反驳,让我愣了下。随即恶狠狠的推开眼前这几人「但让我手无缚鸡之力,这实在是可笑!难道要我这堂堂……师傅?」
初锐瞳此刻就站在我身前,那瞳目则横在我咽喉处。
他的眼眸中显而易见的便是那纠结,深深地纠结……
垂下眼帘,我没作声。
「养好伤。」几万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的对我说话……
「好。」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只是……」
「我会留下来陪你。」这句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而对我来说,却够了。
扬起笑容,这果然还是要步步为营。师傅本就是我的,我自然要夺回……
温众立刻解开外衣,却在此刻犹豫了下「嘶~脱别人衣服我都不会觉得这么别扭,女人的衣服我也解了不少,为什么偏偏为你施针时,脱个上衣都这么别扭?」
脸自然而然的有些红晕,狠狠地白了他眼,拉了拉衣服「走,去我房里!」
待,温众施完针后,他收拾了下东西,背对着我「下次不必对自己这么狠,你只需用一小股力冲击天池穴,或厥阴穴就够了。」
系带子的手松了下「哦呀,哦呀,被你看出来了?」
「哼,我怎么说都是半个大夫。神界能力与我相当的却决不会有我这医术,都替你把过脉了,焉能有看不出的道理?」放好自己的药箱,他转身为自己沏了杯茶「不过,你放心旁人绝看不出,你自己伤自己还是挺有两手的,说实话吧,是不是常做?」
「不,」打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坐到他对面「第一次,初锐瞳可与旁人不同,如若不对自己狠点,他今日都不会对我说一句话。」
「你用得着吗?我虽知初锐瞳好,但整个神界,像他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你又何必为了这个男人煞费苦心?对方还不领情?」温众皱着眉头,表情带着不解。
「初锐瞳是我师傅,原本就是我的,我又为何要因为旁人而失去他?这句话我想这几日 你已经听我说过几次,那我最后再说次!初锐瞳是我的!如若因为旁人而失去他,我必然会不择手段的夺回!」握着那茶杯的手,紧了几分。
就在温众开口时,这茶杯禁不住我手心的力道,发出「喀嚓」声,碎了。
而那瓷片却没掉落一块,全然都紮入我的手心,顿时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温众连忙放下自己的茶杯,拍着我的手腕「松开,松开!你真他妈的疯了!」
我笑笑,并未接着话。
至於这么做,只是想让温众明白我势在必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