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是我将来的晚辈!」愤恨的咬牙切齿,却在这时,厄尔已经自说自话的散了我的头发。
这原本很有士气的一幕,被他的举动折腾得毫无气息,反而多了几分趣然。
「晚辈?」苏羽然用一种可以称之为轻视的目光瞟了眼厄尔,随即摇着头。
那神态彷佛在说,你在骗谁呢?
我……还真是前科磊磊。苍云这几日也没出现,说不定还在气头上吧?
哎,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抿了下唇「我一个月后走。」
苏羽然拿着杯子的手,颤了下「不是说,半年后吗?」
「半年和一个月来说,似乎一样吧?」答非所问瞟了他眼。
苏羽然一直盯着我看,目光从未离开我半分。眼中明显有着挣紮,最终,冷笑声「对,对你来说的确没什么区别!」说罢,起身「修墨水匣淼斌打算离开段时间。」
眼中,霎那间浮现了汝修墨转身离去的景象。
胸口闷哼得难受,很多事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真要面对还是……想到这咽喉一甜。手摀住嘴巴干咳阵。
身后的厄尔刚刚把头发盘起,见我这般,立刻放下手中的青丝。抓住我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双唇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手心,粘稠的带着娟红色的液体……
「君帝……?」厄尔身体发颤的抓着我的手腕「怎么会的?不应该啊?我,我去找五弟!」
慌乱的一把用带血的手腕抓住他「没事,你直接告诉夏目就够了。」
「好,好我现在就去!君帝等我……」说罢便跑出房门。
房内,再一次的只剩下我和苏羽然……
他,似乎有些惊道。愣愣的看着我拿出手绢抹去嘴角的血迹和掌心的血痕,然后,再把这丝绢扔回芥子空间。如往常一般,端起茶杯,吹开茶叶,轻轻抿了口,漱了漱嘴。
「夏目,不是说你已经……」回神的苏羽然显得有几分慌乱。
抬头,看向他「没事,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没事。」
「都不知道为什么?还没事?」苏羽然的声音多了几分怪异,但对我却又无从下手……
那人,就是先前跑了的厄尔都没动手查看我为何会吐血。便说明,连他这级别的人,都不能妄动我。
苏羽然明白,所以才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只能最后坐下,却沉默不吭声。
他也有这样的一天?
望着眼前的男子,嘴角多了几分含笑。
没多久,叽叽喳喳的夏目和慌慌张张的厄尔便华丽的出现在我面前……
夏目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透彻,疑惑的转头看向厄尔。
但对方已经急得泪珠子大转,无奈之下便走到我身旁,食指和中指搭在我的侧颈「到底怎么回事?」
「心神乱了下,这几日似乎一直如此。」并未隐瞒,这也无需隐瞒,夏目便能觉察得出。
「羽然,我哥……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吗?」目光中明显多了几分责怪。
苏羽然的表情很无奈,就差没挂上冤枉了「我只是和他说,汝修墨和轩淼斌要外出几日。」
「这样啊~」夏目在这个瞬间想了很多「哥,你说在梦境中看到我所说的画面?」
「啊~不错。」捋了下微微淩乱的头发。
厄尔见状立马跑到我身后,继续梳理。
夏目当下似笑非笑~满脸的龌龊!
这丫头,怎么还改不了这毛病?我又开始操心金辉他们的事儿了……
昨日,她已经保证是最后一晚,而我想半个万莲崖的人都能听见从夏目房中传来淫乱的呻吟……
最让我引上深刻的便是金辉哭着喊着说饶了他……
而另一只小凤凰则似乎在说,太大了,进不去的……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最起码我知道,这夏目昨天玩得很秋快……从她看我吐血都能坚持完美的笑容中,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