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伤心的揉着眉心「远古上仙们应该知道,来信上却只字不提。还有……」
苍云开始不信真有人真知道,却不说。但如今听了名头,也了解此事非比寻常「还有谁?」已然不抱有期望,颓废的询问。
环视四周,瞧见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才微微开启双唇说出两个字「夏目……」
话音刚落,心中的苦涩却蔓延而开。居然连她,这个丫头都不告诉我,感觉自己快被抛弃了呢~
「夏目?」不知此事的人,必然不会清楚,比如讯问的洪钟飞。
刚才还与鸣天聊得甚是愉快,可我话音刚落却立刻反问。
苦涩的摆头「她,必然知道,只是不愿告诉我罢了……」
众人都知道,我与夏目之间的感情。却偏偏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自己往日所疼爱的妹妹居然见死不救,这是何等的心情?
先前还想发怒的子书落,此刻也乖巧的躺在我身侧,脑袋对我腹部一拱一拱的,撒是可人。
「夏目,应该有自己的理由吧?」苏羽然含蓄的折中说道。
抿了下唇,并没接话。
到底有没有自己的道理,我们旁人并不知。那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
但被当作局外人或者说外人的感觉并不好,在这世上,我一直认为,夏目是我唯一的妹妹……
而此刻,我还在忧伤时,原先房外明亮的月光忽然被大片黑沉沉的乌云所笼罩。而那被棂槐鸺移植到此的桃树,被狂风蹂躏着,那突如其来的狂风猎
猎的作响,疯狂的敲打着门窗。
大风把屋内的烛光吹灭,猛然之间阴森黑暗的可怕。窗户敲打着窗台,发出「磅磅」的声音,汝修墨离窗户最近,顺手关了它。
但那窗户发出「咯子咯子」的声音更显毛骨悚然,房内几人不明情况,轩淼斌更是说了句「怎么像是怨鬼索命?」
这玩笑的话刚落,大门被这狂风猛的撞开了大门。阴森的风呼啸着拥入房内。
众人眯起双目,似乎瞧见不远处,站在那桃花树下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头发被风刮得散乱不堪。
双脚离地,飘忽不定的像我们这边靠来。
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很窝囊的躲在苏羽然的身后……嗯,似乎生气了……当然这很显然~
众人几乎同时并住了呼吸,眼瞧着,那人似是忽然出现,又是极为缓慢的到来。
凄惨尖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哥哥,你居然陷害我!!!」
打了个哈气,在这诡异的气息中挥手点亮了四周的烛光「说什么呢?哥哥会陷害妹妹吗?哪能叫陷害吗?」
多年不见的丫头一身红衣,脸色铁青,十指握拳的站在房门前,一脸的咬牙切齿「不叫陷害叫什么!就算知道,那我也不能说啊!」
「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欺淩?对方可不单单想要我的命这么简单啊。」瞧了瞧了自己的爪子,指甲有点长了。
夏目或许自己也觉得有些理亏,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磨着牙「我很期待你被煎了又煎!煎完正面煎反面!熟透了就可以上桌!」
我还没开口,东陵破天就先抬手就对着他后脑勺一巴掌「混帐,他是你哥!我是你大哥!你要看着我的爱人被人煎鱼一样煎?」
夏目咬着下唇,泪汪汪的注视着东陵破天「你和他一起欺负我……明知道我不能卷入,还要让我犯规。」
「呵呵,」摇头轻笑「夏目,别给我装可怜了,你其实可以帮我的吧?」
「才没有!」这一怒吼,便自觉的泄了地,尴尬的嘿嘿乱笑「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提醒我的啊~上次见我便是为了这点吧?」夏目和我一样,从来不会做无用之事,居然千方百计地把我找到自己面前,又如何可能只说些无聊的
散话?
「哦?我倒不知,自己到底哪儿露出马脚了。」夏目从手腕上找了根像皮筋,把头发隆起,紮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盘了起来。
如此看来,倒是仪表大方,美貌端庄。但首先条件,别说话~别开口~不然这美好的感觉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