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我走后……也就是某只饺子头疼的视角,相传,那叫上帝的视角下所发生的一小段事……一段,生为主角不知道,但各位看官却知道的事……
先前还空洞的双目,逐渐有了光彩和焦点,那人飘然的起身,走到先前那只幼狐趴着的地方,指尖来回抚摸。
冰冷毫无生气的唇角逐渐上扬:「真没想到,立誓说绝不会收徒的你居然会收一只九尾做徒儿。当年,你不是说我恶心的吗?」
窍细的身体脆弱的在山风中颤抖:「不过,无所谓了,我心中的答案马上就可以自己找到了不是?」喃喃自语似的仰头看着天空,「你比我早一步入了神界,但我最终还是会追来……」
几天后抱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趴在草地上,目光牢牢固定在那湾清水,前几日,湖中的青莲一夜间忽然死去,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是看着湖水摇摇头,各自走回房内。
第三天,从不下雪的万莲崖,开始整日被白雪所笼罩。
日日夜夜都是如此,梦中,那呼唤依旧持续,只是逐渐清晰,又或者说逐渐模糊。
那声音时而靠近,时而又让我感觉在万里之外。
第十日,万莲崖几乎被这雪给淹没的时候,这几位无所事事的开始除雪……
那时候,雪已经到了窗台!!!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出门的!
但,子书落和汀言都是在门上设下结,让那些雪进不了房门,然后自己跃到这雪上边行走……
让人汗颜的行为,我压根不知道他们是在敬畏这雪还是……懒得!
带头开始的是东陵破天,直接一个火符砸在自个儿门前,但下一个小小的瞬间,就是他连人带物的被洪水冲回房里……
跌倒在地的东陵破天甩甩头,有些苦笑的拍着衣服,完全不顾身上的水,几乎在落下的瞬间被结成冰「丫头,你太调皮了。」
说得很轻很轻,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自认为是听错的错觉。
可,随后几日,梦中的声音已经让我能到辨别的地步……
那,压根不是青蛙叫,而是夏目,一遍遍的在叫着我「哥哥,哥哥,哥哥……」
声音,很凄凉,有些阴魂不散的味道。
从床上跳下,跑到门口,隐隐失笑:「丫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哥哥,哥哥……」不回答,只是如此的叫着,叫着。
四只爪子,彷佛迷失了自我,自己跟随着那呼叫,一步步向前挪动身体。
下意识的心里明白,那头到底在哪儿,丫头在哪里等我……
所以,当肉垫触碰到宛如刀割的冰面,也没觉得什么稀奇。
在黝黑的夜空之下,隐约的从冰蓝色纯洁无暇的冰面下,散发出一小团幽蓝的光晕……
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丫头,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我去陪你?」
「哥哥,哥哥……」回答的,只是千篇一律的呼喊。
整个身体都趴在冰面上,「看来,我还是无法认清,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啊。夏目,为什么要这么做?活在我心里不是很好?」
光晕逐渐淡落,但那声音还是不依不饶的叫着「哥哥,哥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她每每想要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这么拽着我的衣袖,叫啊叫的……
「只是让我认清现实?认清你已经离开我的现实?」失笑,感觉自己一直在笑,「你用得着死后都这么卖力吗?拜托,夏目,你不用作到这地步的……」感觉自己柔软的皮毛被冻在冰面上,扯起来时,有些麻木的疼,「还是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心里,说不出的味道。
夏目必然和我的爱人们不同,夏目虽说为自己而死,但我不可能随她而去,但那种被钝刀子割的感觉……
真的是说不出来,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