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苏羽然点头「那孤儿,你先好好休息,还有九日便要比赛了,我们还须提前几天到。」说完便带众人向外走去,轻声合拢房门,似乎为了掩藏一缕胆怯。
深深吸了口气,让它停留在肺腑,许久,才缓缓吐出……
放松放松,一切都会好的,都会过去的……
或许,那日之事,连同张悬也吓到。接下去几日,那几人都很安静的,静悄悄的。
却让我感到有些烦躁,那种烦躁说不清,就觉得自己被隔离的味道。明知不是,却还是有这种感觉。
却说,还好这样的日子不久。第八天,我们一行八人上路。
说要先去天外天,与几个平日交好的剑仙一同前去。染,却没曾想,在那儿见了才几日不见的淩天他们。
那小子,眼中多了几分欢快。冲我眨眨眼躲在自家哥哥身后,对着他的臀部又比划了比划,最后重重握拳!
连忙把头瞥向另一边,食指摀住双唇,掩藏那抹笑容,倒是夏目毫不给面子的趴在前面鸣天的背上哈哈大笑。
倒是不知所以的淩峰回头时,淩天收回手,对他天天一笑,上前牵住淩峰的手故作羞涩的低头。
却说,另一只手藏在衣袖里,偷偷对我们比划了个耶的动作……然后,再次握拳……
摀住脸「我们快走吧,赶时间。」这小子过去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德行!到底谁教的?谁!抓出来暴打一顿!
比赛的地址在仙帝的宫殿之中,当然不会是他的主殿,而是一所较为偏僻的宫殿。
我们来时,已然站立了不少看好戏的人。其中不少人,大家都认识,除了四君外,上次来了多少人,只会有增无减。
北君一身白色银边道袍,傲然地鹤立於仙帝让人开辟出的场中。
见我们到来,藐视的扫了我一眼后,目光便牢牢固定在汝修墨身上,移都移不开!
把张悬拉到身旁低头问道「我该怎么教训那个老是偷窥你大嫂的人呢?」
张悬「嗯,恩~」的点着头,半刻右手敲在左手掌心「有了!」
「什么?」急忙追问。
「把那小子抓过来暴打一顿,然后……」猥琐的对我一笑,握拳的手,展开如同手刀狠狠落下「如何?」
此刻,我算深刻的明白,这小子的任何一句话,都不能听……
叹息着摇头,向中走去。
四周围满了人群,大说还是按天来安排,还有一些特殊坐席。这样的坐席一般距离仙帝很近,也就是如此,很能说明问题……不是?
那群人中,只有个别我才能瞧出他们的实力,大多还是给我那种汪洋大海的感觉。
上次,那群人一个都没来,如今却一个个都来了?
是初锐瞳的名声还是我的关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上次先行离开的龙君也在此。友善的对我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
一条让人熟悉得牙痒痒的东西!
信步上前一把抢过,摔地上,狠狠一脚踩上去!
这动作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马虎和犹豫,这已然不是千百万次练习能够得到的成果,这完全超越了修炼时的认真和执着!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一边和善的追问,一边用脚底板在某个凸出的物体上碾过。
龙君挑了下眉,扫了眼我脚下的某物,缓缓开口「听说这条龙是你养大的?」答非所问。
也不否认,便点头「不错,如果你们要指责我的教育问题,我认了。但我想说,这小子从还没爬出蛋壳就知道欺软怕硬!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我想我明白了,这是胎教的问题,可不知这胎教又是谁?」那龙君与我闲聊着等待开场。
身子靠在他身前的玉梁上「是上面两个老混蛋,说什么我的灵魂和他比较符合,所以就让我帮忙孵化。」大大咧咧的说出。
倒是那龙君愣在一旁,在场一个个都是超凡之人,如果有意,这千里之外的风吹草动,或许都逃脱不了他们的耳朵,更何况如此近的话?
「呵呵,烬兄玩笑了。」龙君双手抱拳,客气道。
他也是好意,本不想一句玩笑话,为我惹来杀身之祸。因此,想一笔带过。
依旧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信不信随你。」移开脚面,看着平整的地面,以及其中哪微微挣紮,希望早日出土的一个小圆点感叹「我忽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龙君顺口问道,目光也随我看着地面。
蹲下身「春天,我在地里埋下一个老公,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的老公了~」四周出现剧烈的震动,不远处也感受到那让人熟悉的阵阵杀气,装作毫无察觉的摇摇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春天,我种下一条泥鳅,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的泥鳅了?」捏住冰焱的尾巴,天真的转头问道。
龙君已然抽住了,还是身旁那代替了龟丞相的儒雅男子客套的拱手开口「那烬公子此刻算不算拔苗助长?」
猛然点头「算!」说罢,把刚刚回过神就想开骂的冰焱又给重新塞回土里,苦口婆心的一边拍着土壤,一边规劝「小冰焱啊,你好好在里面生长,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泥鳅可以煮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