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我很近,非常近,柔和的气息,没有张扬的触觉,温顺的。
摇了摇头「不太清楚,但感觉从母亲那得到修炼的那东西起就很诡异,而且我的某些经历彷佛是被安排好的。」
汀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咯咯轻笑「呐,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告诉落会怎么样?他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讨厌我了吧?」
眼中闪动着隐没的痛苦,翻身压在那人身上,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你说如果,我和你发生了些什么,让他知道了的话,那只小狐狸会怎么样?」手指缓缓沿着他的咽喉行走,徘徊在裸露在外的锁骨。
汀言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注视着身上的我,却久久说不了话。
并不是有意招惹那人,只不过,不想见他悲哀的眼神。
他,这个男人也应该如同子书落一样骄傲,狂妄,而非活在别人施舍给与的爱情之中……卑微的,乞求着。
「你这个混蛋!」忽然汀言发狠的把我推到在地,眯起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右手拉开我的腰带,左手撕下上衣。
冷风刮在身上,微微泛寒。
一时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些茫然。
汀言却上扬起唇角「倒是没看出,你的身体也这么漂亮~」指腹轻佻的摁下一枚乳?尖,注视着它缓缓挺立。
我,我似乎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觉得自己和狐狸犯冲?
「汀言,这并不是你想做的。」说的肯定的语句,却在最后两个音调上打颤。
「不会啊,早就想和你试试看了呢~」伸手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
却被我拦住「别这样,我不想看你糟蹋你自己。」
或许是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过,或许是口气中过於严肃的意味。汀言斜身倒在一旁,咬着下唇。
双目中含着泪水,唇角却在微笑「烬孤狐,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会爱上你了,爱得如此深,如此……」
我和汀言之间,存在着另一个人,不然,我们相识一场,倒是愉快。
有些不忍,放在他肩上的手,握着手,最终在他颤抖的双肩下,抱入怀中……
「汀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知道该怎么哄哭泣中的人,而想起前世忠荣的母亲见还是孩子的他哭闹时,都会讲一个童话故事,而忠荣便不会再哭了。
汀言抬起头「是你的故事吗?」
「我的?」有些吃惊「想听什么?」
汀言低下头,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随口问的。」
「呵呵,」低头轻笑,下颚靠在他头顶「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你小时候呢?公主是这么照顾你的?后来又怎么会碰到你的师傅?怎么拿到修神的书?」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