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忘了,任何人都有他柔软的一面。我有,苏羽然有,他也有……
「别哭了……」叹息着抹去眼角的泪水。
湿润的脸颊,殷红的双唇,而子书落却只是痴呆呆的看着我,瞧着我,默不作声。
低头,子书落闭眼,微微低下头,把额头露在我的视线下。
硬抬起他的下颚,张嘴咬在唇瓣上。
子书落吃痛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目光倒影出我的脸庞。
舌尖舔舐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似乎在安抚先前的粗暴。
并没有加深这个吻,当他以为即将开始的那一刻,却放手。
再次的,转身离开。
留下他独自一人,茫然的望着离去的背影……
掌心,旋转着紫狐,不顾一切的催动丹田。
对这场战争已经麻木了,无动於衷的不想继续,无聊的看着一切,抬手劈向一旁那个散仙。
缠斗了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散仙只剩下三名,隐仙也只有一个。
剑宗的六百六十六个弟子伤亡五分之一,其在大多只是身受重伤,而被杀的那些元婴一个个飞出,七彩光芒的倒是好看。
离尤除了帮忙在必要时出手助汝修墨他们一臂之力外,大多时间就是在抓元婴玩。
甩下了紫狐,剑刃上的鲜血,被淩空落下点点雨血。
被离尤封了丹田的决天夭并未感到害怕,只是冷笑注视着一切。
紫狐向前一送,草草断送了另一个散仙的性命,回头看向他「还有什么鬼计就说吧。」
「哼,毛头小子,你认为只有这些人?」决天夭一反常态,不怕死的赫然说道。
正大光明的对天山门捏碎一个信号符,便转头「噢?还有什么人?你倒是说说看。」
狼狈的坐在地面的决天夭,仰天哈哈大笑「魔宗你的小情人走了后,你认为还是他的天下吗?」
「东陵破天?」挑眉,扫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鸣天「和魔宗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名门正派还和魔宗有关?」
「哈哈,这里也没有别的门派,老夫就好好给你这个晚辈上一课,没有永远的敌人也只有永远的利益!」阴狠嘴脸让我恶心。
「你觉得算得来吗?自己门派死了都差不多了,就算霸占了我们天山门,可你们门派也损失惨重啊。」目光瞟了眼他背后,不知何时站出几十个别门之人,狼狈样子显然被双龙珠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天山门弟子杀了极其惨重。
「哼!你那个小情人手里不是拿着不少仙器和元婴吗?到时夺过来,雄震决天派,高手要多少就有多少人!」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他身后那些人可是气得不轻,包括永起风啊「那你的那些盟友就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
「哎~死了这么多人的确有些惋惜啊,不过这样也好,就没人能挡住我决天派的脚步了!」惋惜的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所以陷害我,编造这么多无稽之谈?」此时,魔宗的大长老,就是那条沙皮狗率领着一干人急急飞来。
我和决天夭同时望向那边,各自心里掂量着些什么。
一旁的苏佃裕目光淩然的望向我,似乎有些疑惑和担忧。
故作镇定地摇头,唇角却有些克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决天夭脸上一喜,有些得意忘形「哈哈,这种事又有谁能查出到底是真是假?随手编造几个也不困难。不过,烬孤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各位长老,替我杀了他们!我会按照约定屡现承诺的!」语气都带着激动。
苏佃裕立刻露出鄙视的目光,狠狠地瞥过头。
记得当初他说过的话,这个男人虽说也痴迷权威,但对於正邪不两立这点上有着本身的执着。
如今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权威居然说出这种话,投靠了反面人物,真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收起紫狐,走上前拍拍他的肩「你最好回头看看吧。」那群人已经怒火冲天了,哎~也不知他该如何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