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他一步,我便离开……
当他落在树干上时,抚摸着我先前所站立的位置,陷入茫然……
刚回到房中的我,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头紮入床上。
外面掀起何等风波,与此刻的我无光,现下疲倦得不想理睬任何。
昨日心魔再现,又连夜为那女人修炼剑,如今丹田内的元婴已经萎靡成一团。
懒懒散散的倒在地上打个哈欠看着我……
既然如此~
一闭眼,我也睡吧~
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和我打不上边不是?
啊~此刻主角再次陷入睡眠,我这个解说员再次上场……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就在烬孤狐险些被害时不在场的那几集中,出现过。
那次来得匆忙,还未介绍。
在下姓诺,叫诺少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某只饺子还记得在下的话,那各位会在下一本书或者下下本书中见到在下。
然而之所以各位能在这里见到我,也是因为某只饺子现下缺人,拉在下过来做做临时解说员,熟练下。轮到在下出场时也不会怯场不是?
好了,我的事还是少说,免得某只饺子到时把在下往死里虐~
现在来说说烬孤狐在床上稳稳入睡时,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烬孤狐出现在公羊司徒眼前时,他完全无法反应过一切,片刻又被身后的剑绣给惊醒,在确认桌上插着的那把粉色长剑的确是剑绣的佩剑,他脑海里第一反应便是去见那人。
可当自己落在当时他显身的树干上时,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四周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清香……
这股味道,他们几人在背后暗暗议论过,却又不敢问他,那人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相,一切关於美的形容词都禁止用在自己身上。可那人却不知,天下所有美妙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够。
无意中,再次提起,最后还是子书落和离尤含笑着给出答案,那味道是九尾一族特有的。不过这味道应该有迷惑心智和媚药的作用,只是烬孤狐身上只有其香味却并无其作用,而他本人因为不知这东西,所以并未收敛过。
回到原处,见剑绣还在吃力地拔着桌上的剑,几次下来那剑纹丝不动。可见当时烬孤狐的气愤,公羊司徒上前几步,伸手提剑,皱了皱眉看着那把剑依旧纹丝不动。
剑绣撅着嘴,撒娇的拽着公羊司徒的袖子「我就知道司徒哥最好了,昨晚你回大殿一定是让那个人修复我的剑对吗?」羞涩的摸着剑「所以他今天才把剑送来,一定是因为听了你的话!」阳光灿烂的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公羊司徒。
而他却皱着眉「不,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剑绣听言脸色一僵,随即冷哼一声「这样的话,肯定是那小子为了讨好你才帮我修剑的了~」阴阳怪气的口吻让公羊司徒有些不舒服「不过,司徒哥你千万别被他迷惑了哦~他是一个男人,还是那只狐狸的儿子。天生就知道怎么迷惑人,看看他身边有些什么家伙就知道了!整天勾三搭四地~而且两个男人在一起算什么?」剑绣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恶都恶心死了。」
公羊司徒不想搭她的话,随即走向院外,身后的剑绣见状立刻叫道:「司徒哥,你去哪?」
「我们的功力都不够,去找人帮你拔剑。」并未停身,冷冷的回答。
而身后的剑绣抓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应了声,甜甜的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