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离不开我的吗?」汀言摸着脸颊喃喃自语。
「一直一来,我都认为我们各取所需。更何况,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喜欢只是说你的身体。」子书落说完并没有进房,而只是无奈的看了眼房门,转身回去。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现在跟进去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抓着前胸,原本被我抽调的力量在翻腾,果然不是自己的力量不能为我所用。
「到底怎么回事?」离又抓住我的手腕,隆起眉头不安。
「给你治癒的力量不属於我,是当初一个高人救我后残留下的。」努力用混沌之源化解那股力量,可惜就算只有小指甲四分之一大小的力量居然很顽固的存在,急难分解。
「不是你的,你都敢用?」想查看我内服,却被止住。
「别,我是修神的。」不顾他诧异的神色「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分解虽慢却也不是不行,缓缓陷入昏迷。
醒来,公羊司徒依旧守在床旁,见我睁开双眼,目中含着关怀「哪里不舒服?」
分解的差不多,於是点头「先前的话……」我们之间其实并未坦白,刚才说的或许有些冒昧或者公羊司徒并非这个意思呢?
却引来一阵他的轻笑,回来后便很少见他笑了,见我几分茫然,俯身在我额头上淡淡一吻「别否认,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不会……」拉起他的手,放到唇旁。
这时,离尤推开房门,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会儿?」
「我先出去了。」公羊司徒窘迫的逃离,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有些失落。
离尤侧身让开,带着一份慵懒三分成熟四分稳重还有那些许说不清的味道,的确容易让人沦陷。
靠在床头,斜着脑袋「没问题了吧?」
坐在对面的桌前「你就相信我?」
「这伤是谁造成?」避开话题反问。
忽而神色闇莫,低头不语,见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必说了。」
右手支撑着额头,眼中无法忽略一抹绝望「当年语烟已经还了你,我对她说,苏羽然不愿照顾你,我愿。我们可以离开这儿或者我认肚子里的孩子为子也行,但她却不肯,偏偏要离开,那时我没拦住,侧身还想拉住她时,她刺了我一剑。」
是母亲?但不可能,母亲不会对,对自己用情如此深的男人下毒手。
「那时,我虽说是你母亲的师傅,却是当时风华你外公的师伯。正好汀言就在一旁,趁机重伤我。要不是我修为高於他太多,或许还真死在那小子手里!而我师弟却是那个畜牲的父亲,再他一二在再而三的恳求下我才不了了之。」说到后面目中泛着杀气。
「当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还真不少。
「很早前他便爱子书落成痴,而那时九尾族内一个机会得到一件上好仙器……」随后他不说我也可明白。
只是,从来没想到过,那人会爱自己的师兄如此痴狂到这种地步,不顾一切到……
怪不得,汀言实力很高在妖宗虽说是宗主的男宠却有如此高的威望。
摸了摸下巴「算了,不管我事,天亮我们就走。」
离尤挑眉「你就放的开他?」
脸色一沉「他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留在身边无用!」
对方愣了愣「你和语烟果然天差地别,今天也是那我气他?」
「不是,我不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事,只是觉得你很爱我母亲,所以语烟应该给你。至於……」侧头沉思「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给你治疗,不惜任何代价,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应该如此,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不然昨日就不会任由我,哪怕是封元婴。」
离尤抽出今早给他的亚神器掂量了掂量「这东西我也听闻过,决天门有个散仙便是靠它不费吹灰之力便挡下第六次天劫,你倒舍得随便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亚神器是仙界的东西,模仿神器所造。整个仙界也不过只有十几件,当年师傅临走前把他有的全给我,汝修墨一件,当初苏羽然也有一件现在落入那个散仙手中,子书落一件,你一件。我并没觉得有何不可,只是凡界它的效果不会太大,主要还是在你飞昇后,再修炼时会能从它身上感悟很多。」套了件外衣在他身旁坐下「刚才你问我为何会信你,很简单。当初母亲很少提到妖宗,她更多的是希望我能留在苏羽然身旁。但,却提到过你几次,所说不多,但不难看出对你的愧疚。所以我相信你……」因为母亲相信你,因为你爱母亲,所以不可能对她挚爱的孩子做出让自己心中的小公主伤心的事,虽说那小公主早已离你而去,离所有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