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随便了,您爱这么着就这么着吧!
放任一切的消失放任一切的涣散,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死亡,静静地在祈祷不再有来世……最终沉沦於地狱之间……
在我昏过去时体内冰焱当初传於我的那股蓝色力量以及刹烙决的殷红色似乎明白危机到来,两股力量在同时消失前居然纠结缠绕。
而原本被打碎的丹田中那应该消失的神婴在涣散的最后一刻前紧紧抱着小小的紫狐,眼中显现一股绝望之色时,被条紫色的力量给包裹起来,慌张片刻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股陌生的力量,最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唇角高高扬起,似乎在笑,满意地点点头,任由那股力量包裹起自己微小的身体。
全身经脉已断,而那股把我送来的风在即将消失前突然转入我体内,化成液体。无形之中在修补那些残缺之地,而原本刚刚形成的那股陌生力量正四处疯狂的席卷,可次次都被堵塞或断裂的经脉挡住根本无法前进。
那风化成的液体及时修补了经脉让紫色力量流淌过全身,幸而此刻我是在昏迷中,不然先前陌生的力量在体内肆虐的感受定然不好,而那液体流淌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液体慢慢修复着残缺的身体,紫色的力量游走於全身,按照刹烙决的轨迹自动运行。
在黑暗中一切未知的东西在运量着什么?不知何处又有何人在偷窥?
命运之说,谁又能解开?
外面风风雨雨几百年,整个修真界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正主却依旧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昏睡……
原本六大门派却忽然在一夜之间四分五裂,永波门和决天派同时指责天山门窝藏妖孽,那本该是英雄人物的烬孤狐也突然被他们说成妖宗派来的奸细,与之魔宗勾结。而天山门突然展露他真实的面貌,与剑宗同时一致对外说那永波门和决天派陷害苏羽然与那烬孤狐,苏道人在保护其幼子时惨遭杀害!一时风气涌动,一切的纷争都围绕着那烬孤狐三个字,而正主此刻却生死不明……
谁能说,谁对谁错?
无人……
因此另两派佛宗与莲宗同时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发表,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
不少小帮小派彷佛雨后的春笋纷纷冒头,可就我而言,我倒是认为他们是群无事可做的跳蚤,也蹦不了多久……
可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魔宗居然在饱受剑伤之后并未对这极度混乱的正派一个打击却是意向永波门和决天派,可另一个妖宗却就此保持沉默,他们只是放言说,并不认识那烬孤狐,也不知他是何人……
那一刻下面看戏的各位又是讨论纷纷,烬孤狐到底是何人?到底又在何处?
却然,三百多年,依旧无人可知依旧无人可晓……
天门山上那苦苦等待多时的人们,不知对月叹息多久,要不是冰焱那条小龙一次次对天发誓用自己的龙格诅咒,自己的主人定然活着……
我可不知到底有多少痴情之人,会纷纷拔剑自刎……
烬孤狐当初说过,鸟儿总要飞的,过去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几只小鸟此刻没了遮掩物,只得咬紧牙关,扑腾扑腾着翅膀高高飞起。
等待他们的即将是广阔的蓝天白云,却也是无限的危机……
心爱之人的消失,如父如兄的师兄离去,那汝修墨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支撑起整个天山门,又是何等的艰辛?固然有人帮忙,可长夜漫漫,空荡荡的心灵,没了支撑……
我只能敢问上苍,那让人挂犹的烬孤狐到底在何处?又会在何时风光出现?
无人可知,无人可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