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江父与江母,对儿子的关爱直接、炽烈。
“你以后想做什么?”金与江鸿并肩躺在床上。
江鸿背朝金,在给陆修发消息,陆修问他法宝怎么样了,江鸿便答道不太顺利,但在想办法。江鸿没有朝陆修求助,陆修便也不多打听。
按计划,他们再过两天就要见面了,反正有什么事见面了说吧。
江鸿又开始检查王乐勤发来的图片,上面是个黑黝黝的罗盘,正是玄光金斗。
江鸿答道:“我不知道啊,我爸希望我回来继承家业,结果阴错阳差,学了驱魔,现在也挺茫然的。”
金笑了起来,江鸿又想到曾经与陆修的对话——你会陪我很久吗?不,不会。
甚至后面贺简的占卜,告诉江鸿,他们之间注定会分开,有缘无分。
和室友们呢?也许他们毕业以后,很快也会天各一方吧。
“你呢?”江鸿侧头问金。
金答道:“我想把毕生献给佛法。”
“哇,”江鸿说,“真了不起。”
金又说:“我想看见佛、了解佛,但现在看来,还差得很远。”
江鸿不太理解这个愿望,既不明白它的困难,也很难想象最终的那层境界,但无论如何,他觉得金很厉害。
“你一定会成功的。”江鸿鼓励道。
金转头,朝江鸿笑了笑。
“重庆真的太暖和了。”
贺简来了南方,一身轻快,大家已经可以穿着毛衣行动,就是这边冬天总下雨,淅淅沥沥。
“不要闲逛了。”张锡廷现在的心情很焦灼,要尽快找到那个叫麦擎的驱魔师,从他手中要回玄光金斗,只有三天时间。贺简还在东张西望,对山城老城区上上下下的楼梯很感兴趣。
“我只来过一次,”江鸿说,“也记不清楚了。”
“试试看吧,”金说,“不成再想办法。”
江鸿根据上次陆修带他来的路径,找到了那家火锅店,朝老板娘问:“是这里吗?”
“是哦,”老板娘在门外吃花生,说,“从巷子里进去就是了。”
於是江鸿带着室友们,穿过巷子中间的餐桌,回到了十八梯上。
“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江鸿说,“只能在这里等,碰碰运气。”
四人坐在十八梯上,江鸿不时把目光投向侧旁的巷子,果然,不多时,里头出来了一名戴着头盔的外卖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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