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陆修又说。
“就不知道了。”江鸿说,“这种文字通常刻在鼎上,我想去陕博看看。朱老师说,她通过易经的测算定下了这些课题,每个课题都与参与的学生或多或少有着联系,但我总感觉和我没什么关系。”
陆修:“朱瑾玲的易学非常了得,这是她布置作业的惯例,课题做到后面,你就会发现了。”
江鸿:“你上过她的这门课吗?”
陆修:“上过,她提示了我一件法宝,就是驱委那件,确实非常重要。”
江鸿:“哦——”
陆修既然这么说,江鸿便充满了期待,也许确实有着神秘的联系。
“明天去吧。”陆修认可了江鸿去陕博的提议。
江鸿发现陆修在出神,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
“我也有点事要去办。”陆修说,旋即注意到江鸿的小眼神,知道他想问“可以带我吗”,便答道:“听话就带你。”
“怎么样才算听话?”江鸿充满期待地、讨好地问,“晚上我给你洗衣服吧。”
陆修:“不要问长问短。”
江鸿与陆修拍掌,成交。
在学校里被关了一个月,江鸿看到什么都想吃,看到什么都想玩,在大唐不夜城玩了半天飞镖,还让陆修投,陆修一脸无聊地投了飞镖,替他赢到奖品——一个六十四合集游戏机。两人到酒店开了房,临近国庆假期,标间几乎全没了,只订到一个大床房。
两个大男生便躺在床上,江鸿玩他的新战利品游戏机,陆修则在手机上翻阅一些资料。
“这是什么?”江鸿眼角余光瞥见陆修的资料,上面有复杂的图表,以及一些注意事项,“你的论文吗?”
“明天的任务,”陆修答道,“驱魔师朝学校发来的协力请求。”
江鸿便不多问,陆修又道:“睡,明天还要去博物馆。”旋即关了灯。
翌日,两人在陕博门口排队等入场,10月1日当天,所有的景点简直人山人海,江鸿有点后悔这个时候来了。
陆修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人拿手机拍他,他也不生气,随便人拍,只当没看见。
“你今天要去收妖……收那个吗?”江鸿好奇道。
“不算。”陆修打量江鸿,没事做的时候,他便无意识地盯着江鸿看,但目光又仿佛并不聚焦在江鸿脸上,只有偶尔几个瞬间,或者江鸿说话的时候,陆修才从一种神游的状况中恢复过来。
“只是帮他们看场子。”陆修又说,继而意识到这个说法太社会了,便改口道:“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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