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晌午,夏无忧和萧语用完饭后,才让他回去,看着雀跃着离去的背影,他忽然淡淡的问衣德道:「你说,朕……是不是变了很多?」
衣德吓了一跳,想起他在山水居说得话,连忙恭敬道:「哪儿有啊,皇上您多虑了。」
「是多虑吗?」夏无忧轻轻垂了眼,自言自语道:「只是图新鲜吗?可为什么朕这么喜欢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会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会觉得这么放松,这么……充满了活力和趣味呢?」
××××××××××××
萧语回到山水居中,一嗓子「我回来了」还没喊利索,十几个奴才便又哭又笑的围了上来,险些没把他吓呆,心道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别宫的主子来过了,将他们折磨了一顿。未等开口询问,延喜已上来拉着他的衣角哭道:「萧语,恭喜你了,呜呜呜,恭喜你了……」
萧语连忙扶他坐下,一边道:「如果你不是哭得梨花带雨一般,这声恭喜听起来会舒服一些。」他刚说完,延喜就止住了泪,故作恶心的模样道:「不必这么夸张吧,梨花带雨,呕……」
萧语见他恢复了平日样子,这才好奇问道:「大家都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听到哀鸿遍野,是别宫有人来欺负你们了吗?」他一说完,众人又都恢复先前的样子,总算延喜还镇定些,也是眼泪汪汪的:「没有,你……你不是被皇上选入南巡的队伍中了吗?我们……我们都替你感到高兴啊。」
萧语看着那双明显写着「我有要求」四字的眼睛,狐疑道:「不对吧,只是这么简单吗?延喜,别和我卖关子,有什么话就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