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方忍着笑继续道:「萧语因为昨晚素面朝天而得皇上眷宠,今日便让宫女们给他上浓妆,等到装扮完了,他这回长了个心眼,到底自己要镜子照了一照,结果一照之下,自己先受不了,险些吐了,最后又让人把妆卸下……」不等说完,夏无忧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萧语的面颊道:「萧语,有你的日子,朕真是不寂寞啊,哈哈哈,这可比你讲的那个笑话还要好笑多了。」
当下一番云雨自不必说,待萧语好容易将这酷刑忍耐下去,已是近三更天了,清洗完了身体,夏无忧依旧没放他离开,只将他搂在怀里,坏笑道:「朕觉着你今日到后来似乎有了一点快活,是不是?这就好了,往后就不会如这几日般全是痛苦,一点点你就会适应的,只怕到时候没有了朕,你夜里还会辗转反侧,熬的睡不着觉呢。」
萧语哼了一声,心道:谁像你一样无耻啊。嘴上却不说什么,夏无忧也不再说。
又过了一刻,萧语已快朦朦胧胧睡去的时候,忽听夏无忧又问道:「萧语,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宫?」
萧语眼皮已睁不开,含含混混的咕哝道:「什么时候?有些忘了,大概刚懂事的时候,4岁还是5岁就记不清了。」
夏无忧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微微的叹了口气,又道:「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啊,那你父母以后来看过你吗?」
一提到父母亲,萧语将睡的神智立刻清醒,半晌方黯然道:「只来过两次,宫规森严,太监宫女们又多,哪是随便就能见家人的,何况我家路途遥远,走一趟也费不少盘缠,所以自从五年前见了他们一面,就再也没见过了,呵呵,前几日家乡有人捎信来说,我弟弟已经要娶亲了呢。」说到这里猛然想起自己辛苦攒下的银子都被那李尚给敲诈了去,心里不由愤恨不已,只好安慰自己道:听说贵人的月银足有六两之多呢,再攒几个月也就补上了,到时让人捎给弟弟便是。
他这里算着帐,冷不防夏无忧又问他道:「萧语,你家在哪里?这么多年了,你想不想回家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