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看着那张本想力求镇静的脸孔渐渐成了被煮孰的大红虾,夏无忧心中又升起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感:呵呵,果然这种风月之事还是要有合适的地点与足够的时间慢慢品味,不过细想起来,上一回那次野合虽然只求得一时痛快,却也令自己回味无穷。一想到此处,小腹处便窜过一道强大的热流。
那几根慢吞吞的手指解了半天,还没解开碍事的腰带,夏无忧知道萧语是在故意磨蹭,他本想好好的欣赏一下对方难堪的样子,此时却也不得不放弃了,一把扯下身上龙袍,将没有准备的萧语扑倒在床上,手已经探进了衣襟,然后向两边使劲一扯,露出大片白皙的颈胸,他还不满意,哼声道:「这种太监服就是碍事,反正是夏天,从明日开始,你就穿纱衣,朕让他们给你挑几件好的。」一边说一边寻到胸膛上尚未充血挺立的红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耳听得萧语痛得叫了一声,身子也是一缩,他才畅快笑道:「哼哼,谁让你躲着朕,这可是自作孽不可活。」说话间早将身下人儿的衣服扯了个干净,他下体肿痛,也顾不上亵玩萧语欣赏他各种表情,便把他翻过身去,心中道: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不愁他不臣服在朕身下。
萧语一言不发的默默忍受着,心中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恐惧,奈何他一点都反抗不得。其实,夏无忧没有准备任何性虐工具已经让他十分意外,他晓得这个主子是位不知良心为何物的狠角色。心里默默祈祷,但愿皇上这一夜能够因此尽兴,让他少些痛楚,若做完后就赐死自己,不要侍卫们羞辱凌虐,便是好结局了。正想着,忽然两瓣臀被分开,他不由自主的全身一紧,只觉一根木桩被强行钉进了后穴处,一股锥心疼痛立时在全身弥漫开来。他虽紧咬牙关,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扯紧了面前的锦褥,却一点儿作用没有,后穴处那根桩子努力不懈的一直往里钻,他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眼前一片模糊,直到锦褥上蓦然出现水渍,他才惊觉到自己已经痛得落泪。
「放松,你这样当然疼了。」夏无忧轻轻在萧语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萧语的紧张让他也不好受,紧窒的甬道顽强的拒绝他的入侵,夹的他那里也很疼,偏偏萧语不同於他过往的那些娈宠,他是个太监,男人最能快活的地方已经不存在,自己无法通过高超的技巧分散他的意识让他放松,只能慢慢寻找其他敏感的地方。思及此,心中忽然有了一点爱怜,暗道都怪自己太心急,下一次一定要准备润滑后庭的软膏。
觉得夏无忧停止了凶猛的进攻,萧语总算呼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这短暂的放松,竟然也被杵在后庭里那条凶恶的大蟒给把握住,一下子就窜进了深处,毫无准备的他在逸出一声尖叫后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不可以出声,不可以,不可以诱发出皇上更深的慾望,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苦苦支撑,却没想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落着眼泪却还咬牙强撑着的自己,已经引发了万物不入眼界的君王心底深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