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让人下药,然后怀疑是致幻剂?
骆时钰翻出一张符篆,在李栋身上贴了一下,随后符篆无火自燃朝东南方向飞去,最后在一个脚手架处彻底燃尽。
骆时钰看了眼他哥,见他哥点头才拿起旁边的铁锹开始挖坑。一铁锹下去他就感觉不对,浓厚的黑气直接缠了上来,骆时钰赶紧丢开作案工具。
“这么凶啊……”
“要不我来?”陈静开口。
她是警察,正气足,厉鬼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你歇着吧,这玩意能把你弄死。”骆时钰摇头,然后求助般地看向陆晏。
陆晏没说话,但铁锹却自己开始挖坑了。
身为男主的小保镖,陆晏不能太消极怠工。
说来也怪,这晦气被挖开前是一点不显,但随着土坑越来越大,浓厚的晦气几乎要化为实质。
“当——”
铁锹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闷响,骆时钰这时候已经全副武装了,手上带上一个写满符文的胶皮手套,脸上盖上特质面罩。
他这个造型不禁让人好奇他包里还有什么新鲜玩意。
骆时钰伸手往下捞,捞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木质圆盒,定睛一瞧:“艹,骨灰盒!”
他抓着骨灰盒朝陆晏方向走去,一往那边靠近这盒子就开始疯狂震动,要不是骆时钰抓得紧,好悬没让它飞出去。
“不要!!!不要过去!!!”
如同婴儿啼哭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凄惨哀婉,空荡无人的工地因这声音变得阴森十足,李栋身体下意识颤抖,将手里的香包抓的更紧了。
吓死人了呜呜。
哭嚎声是从盒子里传来的,盒子疯狂震动一副恐惧的模样。
骆时钰不止没听这声音的话,反而直接开始跑了,最后还威胁般地把盒子往戚砚越身边凑了凑。
小样,吓不死你。
哭嚎声直接便成就尖叫,仿佛怕极了。
“说,你是什么东西!谁指使你在这儿害人的!”骆时钰小人得志。
“诺诺没有害人,诺诺在睡觉,你们才是坏人!”啼哭声尖锐刺耳,但也许是知晓形势,诺诺还是强忍恐惧解释,“死的人跟诺诺没关系,那就是塌方……是施工方没做好防护措施……不可以因为诺诺住在这儿就赖诺诺!诺诺都在这儿住一千年了,他们突然过来要挖诺诺的家,诺诺已经避着他们了。”
浓如黑墨的晦气在盒子上空升腾着,这样沉重的晦气,若真想害人的确不可能只死一个人。但同样的,这种浓度的晦气也必然不可能是自然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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