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默不作声加快了速度,戚砚越追上,“早晨……很正常嘛,一会儿回去我给你洗衣服还不行吗。”
“我没生气。”陆晏停下来。
这还没生气???话不说了、人不笑了、一出门就开始跑,都不等他了!
“好好好,你没生气,我小心眼了,”戚砚越连连点头,然后说,“我下回一定注意。”
陆晏眼神古怪,上下打量戚砚越,仿佛在说:你能控制?
戚砚越:“……所以只是注意,不能完全避免。”
陆晏没忍住笑了,“我真没生你的气。”
他气的是自己忘了让凌逸把马赛克消了。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陆晏总觉得马赛克的密集程度好像也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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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步后,陆晏给戚砚越讲课,大概下午三点的时候,戚妈妈突然敲门进书房:“儿子,公司有点事,妈妈要去B市一趟,你俩在家好好玩啊。”
戚妈妈带上墨镜,甚至都来不及的等戚砚越回复就像阵风般的离开了,家里只剩俩小孩和一只猫了。
陆晏看向戚砚越,后者歪了歪头:“怎么了?怕我难过啊?”
“嗯。”
戚砚越抻了个懒腰:“我没有过节的仪式感,也没觉得节日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陆晏摇头表示并不赞同:“物价会涨。”
“不想写了。”戚砚越趴在桌上耍赖。
“那休息一会儿吧。”
陆晏能看出来,戚砚越嘴上说着不在意,心情还是有些低落的。
这个世界的戚砚越家庭成分非常复杂,叔伯间因为财产分割关系恶劣,父亲出/轨导致夫妻感情破裂,戚妈妈生完孩子就一头扑进工作上,老公靠不住,她总得给自己留点保障,戚砚越的童年时期几乎没有家人陪伴。
稍稍大一点,就被逼着参加各种宴会。即便他爹的破事闹得满城皆知,在外面却还要维持可笑的体面,出席这样场合的戚砚越也免不了被人议论。
认识的不认识的,四面八方袭来的恶意。
“明明做不到的事情却还要承诺,”戚砚越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昨天她就定完机票了。”
陆晏突然说:“打游戏吗?”
戚砚越:“啊?”
陆晏抓住戚砚越手腕:“家里没大人不就该打游戏吗,走!”
戚砚越被陆晏按在沙发上坐好,眼神放空,直到陆晏把游戏手柄塞到他手里才堪堪回神。
诡计多端的直男,怎么能不打招呼就随便肢体接触!
戚砚越耳尖发红,忍不住胡思乱想,嗯……偷偷靠近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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