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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执:“……”

过分了。

方砚唯付了两个人的钱,拿了餐盘,去挑了几块小蛋糕。

“执哥,祝我生日快乐。”他推了杯可乐过来,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把杯子又拨回了自己面前,“算了,可乐杀精。”

路执:“。”

“你多吃点。”方砚唯说,“晚上我俩都不用吃了。”

路执在考虑,要怎么跟方砚唯说,其实他们不用这么担心钱。

“少吃点。”他说,“下午带你去跳伞。”

方砚唯:“!”

那他可太想去了!

当年的滑翔伞,他一直都忘不掉。

在A国的时候,他曾经想尝试,但最终还是没去。

他只信任路执。

顾甜把车开到了他们吃饭的店门口,看着门上的50元一位不限时愣了好久。

“我有时候不太懂他俩的情趣。”她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黄毛,“白大雪,还没上飞机,你就开始吐了?”

黄毛:“……”

a市位於平原地带,少山,方砚唯一路上都在想,要上哪儿才能找到一块适合飞滑翔伞的山坡或悬崖。

到了地方之后他才知道。

不用找。

这次是真跳伞。

“怕就不跳。”路执看出他的紧张。

“还是想的。”他小声说,“我想你抱着我。”

“执哥大一那年就拿到证了,别怕。”顾甜说,“为了带你过来玩,他前几周都练习过。”

方砚唯都不知道路执来过这边。

似乎路执只是不说,但在有关他的事情上,路执总是格外上心。

路执俯身,把伞兵裤的裤腿压进黑色的短靴里,上衣掖进皮带内。

方砚唯碰过他腰腹的肌肉,线条感和力量感都很优越。

跳伞俱乐部的专用飞机起飞,黄毛站在俱乐部门口吐得很大声。

“他又不跳,他怕什么?”方砚唯问。

“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了吧。”顾甜也无语。

“我之前跟他闹不和,约架。”顾甜说,“我从来不抡棍,我直接把他骗到高处,我就赢了。”

方砚唯:“……”

太狠了。

飞机大约飞行了二十来分锺,就到了跳伞高度。

“跳吧小帅哥。”飞机上一个俱乐部的教练冲他们笑,“我给你们拍照。”

路执点头,方砚唯坐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带到机舱门边。

路执伸手把风镜给他扣好,抬了他的下颌让他抬头。

等等。

方砚唯:“拍照要钱吗?!啊啊啊啊啊。”

白色降落伞在他俩的头顶打开,降落速度骤减。

同时跳的摄影在不远处开伞,给他们拍照。

“现在停拍能退钱吗?”方砚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