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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只冲过来包围他,要往他身上撞,被他往上一跳躲开了。

“哥——”夏露浓心惊肉跳,手脚条件反射地在燕昔年嘴里挣扎了一下,想冲过去他哥那边。

他没能挣脱,下一个,经历一阵失重感后,视线一乱,他被放在了地上。

夏露浓翻身坐起来。

巨大的白虎在他眼前像一阵风一样刮了过去,一脑袋撞上围攻他的其中一只猪。

猪群里传来一阵呜咽。

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那几只野猪倒下了两只,剩下的三只嚎叫着拚命往前逃。

眨眼间,这场战争已经结束。

他们谁也没有清点战利品,都趴在地上休息。

白狼、巨虎、大黄狗都在喘,一声接一声,像冬天里刮过的风,呼呼作响。

尤其大黄狗,整只狗趴在地上,两条后腿撇开,一副完全瘫了的模样,再不管形象。

夏露浓休息了一小会,小心踩着乱七八糟的植物走到他哥面前,抱着他哥的脖子,摸摸毛下他的皮肤。

触手非常烫,不过没有汗。

夏露浓看着他哥,目露担忧。

夏霍渠“嗷”一声,轻轻顶了顶他,示意他休息一下。

夏露浓抱着他哥的脖子,又扭头望倒在地上的那两头猪一眼,“血腥气这样飘着没关系吗?”

“嗷。”他哥又是一声。

夏露浓听出来了,这是没关系的意思。

他松口气,挑边上没毒没刺的灌木,折了两根枝条垫在屁股下,惊魂未定地靠着他哥开始休息。

今天晚上过得太刺激了,他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

他蹭蹭他哥柔软的长毛,神情郁郁。

今晚他没怎么动,可跟着担惊受怕也累,坐了一会,他开始犯困,上下两片眼皮像抹了胶水一样,一粘上就分不开。

他困得要死,又不敢真正睡过去,怕再出什么意外。

夏霍渠用脑袋顶顶他,目光很温和。

那意思是示意他睡。

他迷迷糊糊地明白了,再往后靠一点,手搭在他哥身上,枕着他哥柔软的长毛,很快睡着了。

他睡的时候估计是后半夜的事,哪怕就这后半夜短短几小时,他睡得也不踏实,睡一会就惊醒一次,用一双大眼睛左右寻找,直到扫过三人的身影,才安心地垂下眼皮,继续迷糊。

天微微亮的时候,燕昔年起了,变回人形,穿上衣服,过去昨晚厮杀的地点查看。

夏露浓跟着爬起来,拖着酸痛的身躯走到燕昔年边上,“昔年哥。”

他喊完人,目光瞥向昨晚打斗的地方。

昨晚打斗的时间很多,他离得又远,并没有觉得多凶险。

现在再一看,草木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