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不清楚心理学,听着这话,信了。睡意渐渐的涌上来,他慢慢阖上眼皮, 最后一点意识是感觉到戴亦莘亲了他的额头。
极其温柔的一个吻, 没有任何情色意味。
他在这个怀抱里熟睡过去, 并没有发现戴亦莘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亮了一下。
如果他此时是醒着的, 并看向手机, 会发现戴亦莘收到的是一条异国疗养院发来的邮件。
邮件里面详细汇报两位病人的近一个月的情况。
醒着的戴亦莘自然注意到亮起的手机, 但他没有去拿。他只是盯着怀里沉睡的人, 用贪婪的眼神不断描绘对方。
同时, 他空出一只手放在自己头上。
修长的手指像在摸索琴键,摸到某一处,他停下手, 指腹连带整个手掌贴上去。
这是没有切开痕迹的头颅骨。
“我爱你。”戴亦莘无声地对怀中的玫瑰说,一言一语说得很慢,像幼童学说话一般,“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强调一遍,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