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庭不放心的跟在后面,白司乔甩不不下他,把他拽到身后。隔着房门,白司乔问:“谁呀?”

外面的人为难的道:“来山里玩的,渴了,想借口水喝。”

白司乔好脾气的问:“你有钱吗?”

白司庭着急的戳他哥,到底怎么想的,有钱也不能让他进来!

外边的人愣顿了顿,“我有钱,我买你的水也行。”

白司乔走到窗边,斜着往外看了一眼,“你有钱去小超市买啊,半夜打扰我睡觉,有病啊!”

门外的人脸色阴沉,“抱歉,这么晚了,超市都关门了。”

白司乔淡漠的“哦”一声,“水库水多,管饱。”

门外的人被气得身上的煞气更浓郁了几分,这兄弟俩都是什么玩意儿,小的油盐不进,大的喜怒无常,比小的更让人生气,他压着怒气,“求求你们了,我喝口水就走。”

白司庭脸色煞白,小声说:“昨晚就是他,和那个死掉的人长得很像。”

白司乔看到外面浓郁的煞气,就知道这不是好东西,他把符咒贴在门上,慢条斯理的说:“大兄弟,赶紧走吧,要不然想走就走不了了。”

这时候窗户砰的一声,一张惨白的人脸贴上来,阴鸷惨白的眸子贪婪的望着屋里的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白司庭。他已经失去了耐性,他想把窗户砸开,想要进来,想把白司庭的魂魄从身体里掏出来,想一口一口吃掉他,听着他美妙的惨叫声,钻进他的身体里,享受他的人生!

这么富贵的命格太难寻了,竟然能在山里找到,他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

透过花园昏黄的灯光,白司庭看清楚了,和今天钓上来的那个人确实很相似,但不是一个人。那个人头的眼角有一颗痣,也没有这么瘦。

这人长得很阴郁,眼圈发青,眼白很大,快要看不见瞳孔,即便看不见他身上的怨气,也能感觉到恶意,丝丝的凉气从脚后跟直窜后脑杓。

那个人抬起头,对着白司庭阴沉的一笑,嘴里两排大白牙,像鲨鱼一般,密密麻麻全是尖刺。长长的指甲抓到玻璃,吱嘎作响,让人生理性不适。

白司庭明白了,昨晚敲玻璃的就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猫。

白司庭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这一刻也被吓得不行,紧紧抓着白司乔的胳膊,声音都在抖,“怎么办?他是中病毒了吗?丧屍?生化变异?”

“不怕。”白司乔拍拍他的手,“哥教你一个办法,能打败一切。”

白司乔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第一的位置,“我们可以召唤护体神兽。”

“别闹了。”白司庭都要哭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本能的依赖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