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是不是亲自猎几匹猎物好给信王做衣服。」安盛回应的时候,又看到了皇上眼底的温柔,知道皇上又想起了信王,连忙提议道。
用自己的猎物为皇兄制衣?想着皇兄穿着他特别猎到的猎物做成的衣服。那个样子似乎不错啊。「好,安盛吩咐下去,去猎场。」那什么样的毛色适合皇兄。狼?绝对不行。老虎?一点都不适合皇兄。羚羊?嗯,不够珍贵。鹰?能做成什么好衣服。
安盛已经下去准备,君心绝仔细的思考着要猎什么。
就在君行绝去打猎的时候,上官谦也难得出了趟门。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出来走走。
上官谦出门,阎罗那是随时跟着。为了让上官谦适应这里是生活,在郓城就服侍上官谦的紫嫣也被召回,来到信王府服侍上官谦。在知道上官谦的真正身份之后,秀丽的面容呆了呆,才过了两个月,这上官公子的身份就变了。紫嫣是安盛的手下,来这里之前,安盛特别警告着,只听命令就行了,不要问,不要管,看到了不该看到就当没看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当没听得到。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因为信王的身份,皇上要更密切的监视信王,在听到了安总管的话后,她不明白了很久,这简直是和监视相违背的事情。不过,经过这几个月,她明白了。
信王身边的事不需要她插手,那位据安总管所说是宗师的阎罗大人,包办了一切事物,她知道阎罗大人宗师的身份的时候,可是吓到了,她也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宗师是什么样的存在,而她还亲眼目睹了宗师在做下人的事情,她知道阎罗大人的身份之后,秉着尊敬想要将阎罗大人的事情接过来,可是阎罗大人就像死人一样没有波动的的眼睛看着她伸出的手,理都没理,做自己的事情。唉,那个时候宗师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差点坍陷,没有坍陷的原因是曾经见过同为宗师的镇王,如果第一次见都的是阎罗大人,宗师的形象……唉,只能说,宗师中阎罗大人是个异类吧。后来习惯了,也就这样了,她主要负责和其他下人们的联系,信王身边的事有阎罗大人。
现在信王府有两个总管,外总管是指负责对外的管家,主要是摆个门面,许总管,他不管事,闲着养花喝茶,自从喝过了信王的涤尘茶之后,就说要在这做到死为止。别小看这个不管事的许总管,他不管事,是因为没必要管,信王根本不见外客,他的能力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他和她是同属一处,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子女,本来会在资料所带一辈子的,不想来到了这里。许总管对於朝廷官员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本来是为了让信王对朝廷成员有所了解,不过信王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来到这里的大臣全部都不见,许管家也乐得清闲,忙碌了一辈子,终於可以清闲了。论对信王府的忠心,这位许管家可是第二啊,第一是阎罗大人,无可争议只忠心於信王一人,许管家是满意与现在的生活,不许人破坏,对能够让他清闲的信王府很是忠心。还有一个管家就是她了,内管家,府里的事情都归她管。
作为内管家,皇上的每次到访她都会安排,当然也就发现了皇上待信王的不同。在信王不注意的时候,皇上看信王的眼神,她看得明明白白,开始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几次以后,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明白的时候,她腿都软了,为何在运城的时候这两人都没有事,一回到京城就出了这事。这事不是说着玩的,一旦被外人知道,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世人不会责备皇上,他们讨伐的对象只会是蛊惑了皇上的信王。这还是被忠於本朝的人知道,如果是野心分子知道,以此为由,有了借口,甚至会引起内乱,甚至一直虎视着源国的周边国家,也会动起来,倒时就算有几个宗师也不顶用了。
她当时怕啊,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她想都不敢想,她明白了安总管为何会对她说,只听命令就行了,不要问,不要管,看到了不该看到就当没看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当没听得到。在发现她的异常之后,安总管单独找了她谈话,对她说她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才把她调来,既然她知道了,那么就更应该清楚知道怎么做。
她当时问了,安总管为何不劝劝皇上,她看的明白,这事只是皇上一个人有这个念头,信王对皇上并没有这种想法,虽然信王对皇上比旁人有点不同,不过也差不多。
安总管叹口气,谁能劝,你看看皇上那眼神就知道了,回不了头了。她恍惚的回到王府之后就遇到了许管家,许管家只是扫了皇上和信王的几次相处就知道了,见到她的情形,就知道她知道了。许管家难得严肃的说,他活了这么多年,又在密碟干了多年,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没见过,皇上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这不是错,错在天意弄人。
她不在这件事上纠葛,更加注意王府里的人,有人有异动就解决掉,她是皇上的属下,为了这天下的安宁,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而让她转变的原因是她留意了皇上的眼神,注视着信王的温柔深情,眷念苦涩,她甚至有想哭的冲动。只是爱一个人而已,这不是错,只是为何皇上偏偏爱上不该爱的人呢。